他這一笑,那簡直是千樹萬樹梨花開,路過的母貓都要發/春。
權持季蠱人道:「承認吧,因老闆,你就是愛我。」
「……」因子虛面不改色地陳述:「那是因為那裡那麼多人就你不會還手。」
他是多麼怕疼惜命的一個人啊,那時候除了把帳本往權持季身上砸還能往誰頭上砸,因子虛可不會做這種沒腦子要人老命的事情。
他語重心長道:「我覺得我是沒有和你說清楚,你說你小時候就喜歡上我,直到現在,小時候的喜歡叫什麼,那就是欣賞,知道嗎?那就是欣賞。」
權持季說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客氣:「我欣賞你熬夜打麻將,欣賞你挑食,欣賞你欺負小孩,還是欣賞你天天招貓逗狗,我覺得要欣賞你太難了,所以是喜歡。」
「……」因子虛道:「我長得好啊,我有文化啊,我還會畫畫,怎麼就不能欣賞了。」
這回發出一聲嗤笑的人變成了權持季,對方突然笑得不懷好意,步步緊逼的時候還伸出手攔了因子虛的去路,臉一點一點靠近,眼睛越來越亮,直到他的唇緊緊地挨著因子虛的耳朵,一陣曖昧濕熱的聲音傳到了因子虛的耳朵裡面,權持季道:「會畫畫兒,不就是畫的春宮圖嗎。」
「那還要謝謝因老闆你呢,教會了那么小的我這許多事。」
因子虛僵直著身體往後面戒備地一倒,一滴冷汗猝不及防地從他的額角滑落,他咽了咽唾沫,有點兒難以啟齒:「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看的畫。」
他和權持季呆了三年,天殺的,希望權持季不要告訴他在第一年的時候他就讓這個破小孩看見了春宮圖。
權持季不以為然地說道:「嗯,被你帶走的第二天。」
因子虛的內心世界一瞬間大廈將傾,他啪嘰一下捂住了自己不忍直視的眼睛:「第二天?」
「你個破小孩,第二天就可以為所欲為看別人的東西了嗎?」
「 不對啊……」因子虛還是難以理解:「你都看見我拿你畫春宮圖了,正常情況下,你不應該跑嗎,第二天,才第二天!!!」
權持季捅了捅自己的耳朵:「看見了又這麼樣?」
因子虛一瞬間就明了:「你老實交代,你當時還跟著我是不是另有所圖。」
權持季聳了聳肩,笑嘻嘻道:「說出來可能會嚇到你,還要聽嗎?」
因子虛面上笑得僵硬冷靜,好像已經波瀾不驚的樣子,心裏面卻是波瀾壯闊很抓狂:還能有比凸碧小小年紀就看自己畫的春宮圖不學好還要叫人炸裂的消息嗎,沒有了,不能了,待會無論聽到什麼自己都不會比現在更崩潰了。
因子虛假笑:「你說我不生氣,難道第一天你就一見鍾情嗎。」
他倒要聽聽權持季還能有多大逆不道,比起沈問那個小癟三簡直是有過則無不及。
第104章 認了
權持季說著就要往因子虛的方向一骨碌起來,目光好像是帶上了掠奪的氣勢,勾唇淺笑,骨子裡面的壓迫感藏也藏不好。
因子虛還記掛著權持季挨的板子,這一會不忍直視了起來:「你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