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酌眼神不住的往岑丹溪那裡看,小聲道:「知道了……」
見他看自己,岑丹溪淡淡一眼掃過去:「以後還隨便抓人撲人嗎?」
「不,不敢了。」花酌憋了半天沒憋住,嗚嗚咽咽哭起來:「我不敢了別騸我嗚嗚嗚嗚我以後還要娶老婆呢……」
「噗,咳,咳咳。」殷雲度笑了兩聲,然後迅速將手握成拳放在唇下欲蓋彌彰的咳了兩聲。
殷雲度忍著笑:「改過自新做只好貓就不騸你了。」
「行了行了,別哭了,回弟子居去吧小花貓。」殷雲度拍拍他的腦瓜:「多跟越樓學學,坐在那裡靜下心來看會兒書,別老四處亂竄。」
花酌打著哭嗝離開了。
「好了,小孩走了。」殷雲度挑挑眉,拍了拍自己大腿:「不用那么正經了,坐這兒,石凳子哪有我腿上舒服。」
只要殷雲度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把人惹毛,岑丹溪幾乎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你之前說打算拜師禮過後把這四個孩子安排在同一個院子裡方便課業上交流……」岑丹溪微微蹙眉:「這小貓頑皮,蘭橈會不會受欺負?」
「我準備按年齡長幼給他們排師門順序,這樣蘭橈就是大師姐,她又聰明,修為不會差,無論序齒還是能力都壓得住。」
殷雲度捏著他的手,揉了揉:「不出意外拜師禮後我們得離開變宗很長一段時間,我打算明日起就讓他們住在同一處院子裡。離開前看看他們相處的怎麼樣,合適就讓他們在一塊兒也好培養同門情誼,不合適再調開。」
岑丹溪點頭:「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
被岑丹溪教育了那一頓之後,花酌很是安分了一段時間。
像是生怕被抓去教育第二次,那日岑丹溪和殷雲度對他提的每個要求他都戰戰兢兢去做。
但是時間久了,他又忍不住活潑好動的本性。
於是受苦的就成了越樓。
今日第三十二次,越樓忍無可忍:「你能不能別再跟著我了。」
「不行,不行不行。」花酌連忙擺手拒絕:「師尊說了,要我多跟你學,我得跟著你。」
「那你就安安靜靜的。」越樓攥拳:「別在背法訣時突然哼曲,更不要在符紙上畫烏龜。」
花酌嘟囔:「你好無聊呀,我畫在了自己的符紙上,又沒畫在你的符紙上。」
越樓怒氣更重:「你這是褻瀆,礙眼。」
「好古板。」花酌撇撇嘴:「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