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余崖岸死了,他清楚地意識到,她下一個要殺的就是他。可他瘋魔了,即便是赤足行走在刀鋒上,他也願意試一試。
她的身體像聖潔的蓮花,在他面前舒展盛放,那無所遮蔽的袒露讓他生出一絲彷徨——今時今日,她是自願的嗎?
然而這彷徨,一瞬便煙消雲散了。她像急於上鉤的魚,支起身子來追隨他,那纖細白淨的肩頸羸弱卻極具誘惑,如此令人目眩神迷。
不必她來相就,他迫不及待被她拖進水裡。因為愛,胃口大得如同饕餮,怎麼糾纏都不覺饜足。他從兒時起,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到現在君臨天下,從來都是別人逢迎著他,他不需要紆尊降貴去遷就任何人。可就是這小小的姑娘,他卻一心想取悅她,為她做任何事。
這身體啊,潔白芳香,是世上最好的佳肴。他品鑑,觀之不足,甚至擔心自己不夠細緻,不能讓她歡喜。
雄鷹用翅展丈量疆土,從山尖到谷底,無一處不流連。她起先驚恐羞澀,還有些放不開手腳,但他引領她,讓她慢慢熟悉他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他的窘態。一切的貪婪和輕狂都是因為她,她是罪魁禍首。
她終於紅著臉,微微睜開了眼。遠處的一盞燈,迷濛地照見彼此。她看見他眼中深沉的欲望,他盯著她,讓她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難堪地抬起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秋日的夜,加上連天的雨,夜裡已經很涼了,但他的身體火熱。那是不同於女人的一種熱量,源源不絕地,能讓人續命。
她摟住他,讓他貼近自己。手指划過他光潔的脊背,寬肩窄腰,一絲兒贅肉也沒有,若是用來取悅,確實很夠格。
他意亂情迷了吧?是不是放鬆了警惕?
遊走在他肩背的手緩緩撤開,悄無聲息地探向枕下,只差一點兒,她就能摸到事先埋伏好的匕首。
可不知是巧合,還是他太過警覺,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肩頭滑下來,不動聲色扣緊她的十指,然後高高舉過頭頂。
她動彈不得,心裡正咬牙懊喪,他忽然逼近,若有似無的碰觸,驚得她蜷起了腳趾。
輕叩山門,他貼在她耳邊問:“可以嗎?”
難道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她居然真的思忖,箭在弦上的時候,怎麼才能全身而退。
結果那只是障眼法,他明明已經不可能放過她了。就在她猶豫的時候,他從天而降,她待要叫,他上來吻住她,驚呼聲傳進了他心裡。因為木已成舟,彼此居然都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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