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祖宗,我真的錯了, 我給你跪下行嗎?你能收了神通嗎?」
原本劇組因為易感期高峰人手不足,現在剩下的一半也幾乎被紀由心的信息素報廢了, 這電影沒法拍了!
喻少閒像是路過空氣一樣從程灰身邊經過,抬手敲門的前一刻回頭看了他一眼, 鎮定道:「我要進去了。」
生怕被信息素影響到的程灰一蹦三尺高, 一溜煙躥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 已經貼好隔離貼的紀由心窩在床上,把柔軟潔白的被子披在頭上把自己裹起來, 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臉, 臉頰紅撲撲的,像只受驚的兔子。
聽到喻少閒的腳步聲,他抬起頭來, 黑白分明的眼睛無辜又委屈。
「我不是故意的。」他說。
「呵。」
喻少閒笑了一下, 走過來扯起他的臉, 饒有興趣道:「你要是敢有一絲故意,我就家法伺候了。」
……
紀由心低下頭, 像是要把自己鑽進床墊里,臉更紅了。
兩小時後, 醫院。
醫生看著捏在手裡的紀由心的腺體檢測報告單,一頁一頁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之後又睜大眼睛從頭看了第二遍, 之後像是看到醫學奇蹟一樣邊搖頭邊嘖嘖稱嘆,最後抬眼認真道:「敢問紀先生,最近是接受了什麼先進的治療方法嗎?還是有什麼奇遇?這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沒有。」
紀由心回答乾脆,想儘快把話題叉過去,然而醫生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他的目光落在喻少閒身上,帶著鑽研學術的認真:「請問二位最近半個月的性生活頻率如何?」
「咳咳………」
紀由心扭過頭去,想找個縫隙土遁。
喻少閒卻十分自然:「最近他都在劇組拍戲,我也有工作,所以,只有一天。」
「哦……這樣的話,就算是S級的alpha也不應該啊……」
醫生想想又問:「那這一天裡,你們做了多少次呢?」
「他第二天下午有戲,我顧及他身體,只有五次。」
蒼天啊!救命啊!殺了我吧!還有什麼比這更社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