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方才蕭沂聽到有毒,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原來是根本中不了毒。
林驚雨自嘲一笑,「到底還是我白擔心。」
木二聽後一愣,「殿下沒有告訴皇子妃嗎?」
此事確實鮮少人知,但木二想皇子妃既已嫁進墨竹軒,殿下也應告訴了皇子妃,於是才這般口無遮攔。
怕林驚雨不快,他趕忙道:「許是殿下與皇子妃才成婚三日,未來得及告訴。」
「但願如此吧。」
她輕聲嘆了口氣,望著一地狼藉,「此處便有勞木侍衛了,我乏了,回去歇息。」
木二笑著擺手。「皇子妃不必客氣,皆是屬下該做的。」
林驚雨走在回主殿的路上,探枝匆匆跑來,擔心詢問,「小姐總算回來了,今兒個風寒沒法陪小姐回門,在屋裡躺一天才好起來,就聽殿下講小姐遇到了刺客,可嚇死我了。」
探枝瞧見林驚雨身上的血跡,又慌忙道:「呀,怎麼還有血,快讓探枝看看,小姐可有傷著。」
林驚雨搖了搖頭,「我無事,是刺客身上的血。」
林驚雨瞥了眼身上的血,說不怕是假的,她終究是個姑娘家,做不到蕭沂和木二那般波瀾不驚,那赤紅的鮮血令她反胃,「去備些水來,我要沐浴。」
「回小姐,已經備好了。」
「備好了?」林驚雨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開,「還是你這丫頭伶俐貼心。」
「不是奴婢,是殿下。」探枝撓了撓頭,「方才我急著去找小姐,是殿下說小姐被血嚇得丟了魂,叫探枝先備些水。」
林驚雨眉又一蹙,不知該說什麼好,方才臉色那般冷,但嘴還是一如既往。
但,竟還會貼心叫人給她備水。
*
林驚雨在偏閣洗漱完,已是深夜,她著睡袍,外面披著青色大氅輕輕推開寢屋的門。
屋裡未點燈,昏暗一片,林驚雨只能藉助著月光朝床榻摸索而去。
蕭沂應已是睡了,林驚雨不想吵醒他,她還開不了口與他道歉,加之今夜一連驚心動魄,叫她困了,想早早入睡。
總而言之,不叫醒蕭沂也省得面對,林驚雨想著等明兒天一亮再說。
床紗朦朧,窗半開,徐徐微風送來晃著床簾,林驚雨摸上榻,借著月光她能瞧見蕭沂緊閉雙眸的睡顏,濃眉劍豎,鼻樑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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