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連滾帶爬,伸手要捉住蕭沂的衣角,她又轉頭看向不知何時躲在桌底的丈夫。
「你說句話啊你。」
她的丈夫抱著頭,哆哆嗦嗦,「跟我沒關係,都是她們兩個的主意。」
女人怒道:「你這個懦夫,我可全是為了你老顧家傳宗接代。」
吵鬧聲聒噪。
「都殺了。」男人淡漠。
黑衛圍上,尖叫與哀嚎之中,血灑一片,蕭沂轉身走向跪在地上的兩個侍衛。
「徐大人真是給我派了兩個好能手,也是,徐大人最會裝,連本殿都差點被騙過去,竟不知他與土匪一家親。」
一個侍衛爬過來,用手擦蕭沂鞋上的泥巴,「殿……殿下,我不跟我家大人了,我以後跟著您,聽您教導。」
他卑微乞憐如一條狗。
蕭沂用劍抬起他的下顎,「哦?」
他連連點頭。
「可本殿不需要偷奸耍滑的侍衛。」
一道冷聲,侍衛茫然抬頭,緊接著喉間一涼,噴射出熾熱的鮮血。
另一邊活著的侍衛,望著方才還一起打牌的同伴倒在身邊,他連忙磕頭,背脊顫抖。
「去,回去告訴你家大人。」
蕭沂擦去劍上的血,劍光寒冷。
「徐大人最好盼著三皇子妃有驚無險,吃好喝好,倘若她少一根頭髮絲,瘦一兩,本殿抽他一根骨,剃他一塊肉。」
血帕子扔在地上,地上的人連忙點頭,「是是是,小的這就去。」
他連滾帶爬離開。
「派人跟著他,找到土匪營。」
蕭沂頓了頓,「太慢了,其餘人等搜查整座山。」
木二抱拳,「是。」
木二又遲疑道,「那徐大人背著殿下與山中土匪和人販子勾結,專搶女子送給京城各達官顯貴府中為細作,可他也是為了殿下大業,倘若皇子妃無事,是否……」
「你是在為他求情嗎?」
「屬下不敢。」
「他心向前朝小皇子,目的是重複越國,與我何干,本殿不希望越國重複。」他的命令不容人違背,捏碎手中的茉莉花枯葉,「殺了他,不,要好好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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