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害朝廷命官和謀逆!
陳氏瞳孔猛然縮緊,這可都是要掉腦袋的大罪,「冤枉呀!你們官官相互!血口噴人!我根本沒有謀害朝廷命官,也沒有謀逆!」
捕快要將她的嘴堵住,強行押回昭獄,卻被魏鏡澄制止了。
「這兩張訟狀是不是你親手所簽?」魏鏡澄拿著手中的訟狀問她。
「是……」陳氏癱在地上,「可我不知情呀!我根本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哦?」魏鏡澄輕輕挑了挑眉,「誰能證明?」
「我爹!」
「你爹?」魏鏡澄示意捕快,「將陳老爺帶上來!」
陳老爺子在徐府內還硬氣的不行,覺得自己是中書令的岳父,沒人能把他怎麼樣,可剛才他似乎隱約聽到了,陳氏被判了謀逆。
謀逆?!那可是要死人的!一時間陳老爺子整個人癱在地上像一攤爛肉般,跪都跪不住。
他必須把自己從這件事裡摘出來!
不得不說陳家父女果然是一家人,都沒給對方留分毫的餘地。
陳老爺說水產商是他找的,老道也是他找的,但全都是她女兒吩咐的。
他女兒是中書令夫人,而他只是個商人,自然不敢不從,雖然覺得如此做實在不好,但只能照辦。
並且除了找人之外,其餘事情他一概不知,全是他女兒親自去做的。
陳氏聽了之後幾欲瘋癲,再不顧親情,血緣,指著陳老爺子大喊,「你胡說!老道之事我根本就不知情,那水產商明明是你我二人一起去的!」
但陳老爺子並不接她的話,只是朝著魏鏡澄磕頭,「都怪老夫,都怪老夫呀!是老夫沒有教好女兒,將她慣壞了,才讓她犯下這彌天大錯。」
說著看向陳氏,語重心長,「女兒,為父便是再想護著你,也不能徇私枉法,你就老實交代了吧,爭取從輕發落。」
「陳正德我再問你一次,你所說是否句句屬實?」魏鏡澄讓捕快將訟狀遞到他面前。
「屬實!屬實!」陳老爺子接過訟狀,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按下了手印。
陳氏心如死灰的看著他爹在訟狀上簽字畫押,顫著嘴唇竟然連一句質問的話都說不出來。
陳老爺子被帶下公堂,魏鏡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陳氏,「如今你父親也已作供,他親口說出,那日只有你和水產商人,而你卻說當日他也在場,還可為你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