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燕譯書嘴角上揚,撥弄她的青絲,「本王並不是什麼不講信用的人。」
貴妃只是笑笑,並沒有相信,做事的時候,留了一手。
她沒有再回去看他們,直接回了京城。
而燕譯景,幾乎忘記她的存在,等忙完一切記起來時,已經找不到人影。李同在角落裡,找到一根帶血的簪子。
「陛下……」他剛踏進去,就別人拉了出來。
「出去。」
華應子關上門,也帶著燕譯景出來。他在外面將門窗關好,嘆一口氣說:「可能是因為剛剛毒發,導致他的病情加重了,你們最好不要靠近他。」
商懷諫面色潮紅,即便在睡夢中,也在咳嗽,一聲接一聲。
在外面,也能聽見。剛開始的咳嗽還比較輕,短暫的沉默過後,咳嗽聲愈大,肺仿佛都要咳出來。
燕譯景的手搭在門上,正欲推門進去,華應子連忙叫住他,「陛下,若是您不幸也染上瘟疫,您與殿下他們這些年的努力,可全都白費了。」
他頓住,動作有些遲緩。華應子見有了用處,趕緊加了一句,「若您出事了,那些支持您的人,下場該多慘。即便您進去了,也不能讓商懷諫恢復。」
他停住腳步,「你能治好他嗎?」
「臣可以試試。」華應子行禮,「陛下,煩請您搬離這個院子,臣會讓人再給您收拾一間出來。」
「不用,隔著兩間房,不會有什麼大事。」
燕譯景回了自己的房間,華應子深知自己不能勸動他,只能無奈搖頭,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兩個徒弟,並叮囑他們不能外傳。
囡囡拿著一把蒲扇,正在熬藥,「太師大人怎麼會。」
「囡囡,別多問了。」華應子揉了揉她的頭髮,「我開了一張新的藥方,你也要多注意些。」
「好。」囡囡拿著那張新的藥方,跑出去抓藥,藥方的劑量用得是最大的。
男孩端著自己熬好的藥,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他最近很沉悶,話也不多說。華應子叫住他,「羽兒,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華羽搖頭,「就是最近有些累。」
聽到這個回答,華應子放心了些,最近是很忙碌,一日抵得上曾經四五日做的事。
「等結束後,你們想去拿,為師都陪你們去。」
「謝謝師父。」華羽端著藥,「師父,我先過去送藥了。」
在南院,住著幾個人,這些人互相認識,是個小群體,經常欺負那些落單的人。這幾位,也是當初欺負囡囡的那位。
他們一共有八人,模樣體型各不相同,用粗魯大漢,也有文人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