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心也不知,「奴婢會儘量拖住他,陛下,奴婢讓人帶你們從側門離開。」
燕譯景低聲應了一句,將玉璽拿上。
看著手中的玉璽,他心生一計。
去淮陰鎮,得有個正當的理由,這樣才更能讓燕譯書相信,他去了淮陰鎮。
他同路司彥說這一事,路司彥有些無語,剛說讓他好好休息幾日,轉眼間又多了一檔子事。
不知自己何時,才能安安穩穩睡一覺。
從偏門出去,兩人分道揚鑣,路司彥伸個懶腰,不管如何,先回去睡一覺。有什麼事,等他醒了再說。
燕譯景則去了軍營,他同玉心說了,這幾日可能不會回來。
京中百姓被燕譯書洗腦,在他找出證據前,這些人不會信他。在生死面前,尊敬他這個帝王,就成了無稽之談。
軍營里的兵,多是陳將軍的,陳將軍不在,他們訓練也懶散許多。
見燕譯景來,他們不敢相信,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守在外面的士兵揉揉眼睛,推搡旁邊坐在地上的人,「那是不是陛下?」
地上的士兵眯起眼睛,「好像是。」
輕飄飄說完一句,他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又睜開,人快要走到眼前。
士兵忙站起來,拍去身上的塵土,對著裡面喊:「陛下來了!」
悠閒偷懶的士兵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頹靡的士氣一下子變得高漲。
「陛下,您怎麼來了?」軍官從營帳里走出來,臉上帶著諂媚的笑。
燕譯景掃視一圈,沉默片刻,「陳將軍被燕譯書軟禁,朕來替他瞧瞧你們。」
軍官的笑凝滯在臉上,他們許久未見陳將軍,以為是京中事務繁忙。
陳將軍訓練時嚴肅認真,其餘時候對他們極好。在營帳里的軍官,一半以上是陳將軍的心腹,其他的士兵,也是誓死效忠陳將軍。
「陛下,您要我們怎麼做?是救出將軍來嗎?」副軍官問他。
其他人聞言,已經在擦拭自己的長矛。大有燕譯景一下令,他們就踏破燕譯書的府邸,將陳將軍救出來。
燕譯景擺擺手,「此事不急,不可打草驚蛇。」
幾人面面相覷,軍官問:「陛下來是還有其他事嗎?」
「不錯。」燕譯景環顧四周,叫陳將軍的心腹進軍營,讓兩人守著,不讓任何靠近。
面對那幾雙真誠的眼睛,燕譯景深吸一口氣,「燕譯書,並不是先皇的孩子。朕已經找到了證據,需要你們幫個忙,學陳勝吳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