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句旨意,魏國公府外全部都是禁軍與巡防營的人。
圍府,宣旨,削爵,逮人。
整個國公府亂成了一鍋粥,昔日尊貴的國公府子弟和夫人,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被禁軍與巡防營扭送著出去。
國公夫人也沒了儀態,被禁軍拖拽行走,她腳步不穩摔倒在地上,禁軍伸手一拽,便把她拖出了兩三丈遠,疼得她幾哇亂叫。
梁時回頭,道了一句,「讓她自己走,到底是曾經的誥命,不必如此對待。」
他再下令,「所有女眷和孩兒可自行走的,不必強行拖離。」
魏家還有一位二叔,年邁且身體很差,一直臥病在床,要自己走是走不了的,只能是抬著走。
曾經顯赫的門第,如今敗破不堪。
所有人撤走之後,梁時帶人奉命搜府,所有文書不需打開,全部裝在箱子裡送入宮中。
第653章 只有他活著才有希望
魏家的人全部被帶走,連同僕人在內,整個魏府除了牲口,人是全部都沒了。
他們全部關押在京兆府大牢里,大牢頓時人滿為患,有些犯人還要分流到大理寺和刑部去。
景昌帝下令先關押起來,暫時不審。
他就是在賭,賭魏清廉會為了他們回來赴死。
魏國公府所有的文書,用了十幾個箱子送進宮裡,送到御書房。
景昌帝令翁寶帶著識字的太監翻閱,看看有哪些是與他任太子時候相關的。
景昌帝脫了外裳,挽起了袖子,與翁寶他們一同翻找。
他連早朝都不上,持續兩日在御書房裡查閱,除了一些賣鐵的帳冊是有用的,別的都與大臣往來的書信,排除異己。
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了。
也就是說,與徽國魯王的書信還有他下達給魏清廉的命令信箋,全部帶走。
至於還有些別的什麼證據,他不知道,但有一樣在魏清廉那日命護衛送進宮的信上有說過,那就是燕國賣給徽國的原鐵,有部分是賣給了北戎,而那個時候北戎正在屯兵在燕國邊境。
他帶走了那些可以致命的證據。
他怒得青筋爆現,「亂臣賊子,亂臣賊子!」
「陛下,發海捕文書嗎?」杜公公問道。
「不發!」他赤腳跌坐椅子上,頭髮散亂,眼底有沉沉的殺意,「翁寶,去找一些江湖上的殺手追殺他,殺了他,把他所攜帶的所有東西呈回朕的面前。」
「陛下,奴才知道有一個叫霧隱樓的殺手組織,他們個個武功高強,但要價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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