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的話還沒說完,柳桑寧卻已經明白,今日這陳侍郎是非要將她趕出鴻臚寺不可了。他與自己無冤無仇,應當只是為了在吏部尚書跟前討個好,可為了這點,他甚至不惜冤枉他人。
她更明白,就算她說她在家中飲宴,可她到底那日並未在家中過夜,這陳侍郎恐怕還會說她從家中離開後又去私會了徐盡歡。她根本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就在她煩悶之際,卻突然聽王硯辭打斷了吏部侍郎的話:「陳侍郎,本官可作證。」
「柳桑寧必須離開……什麼?」吏部侍郎忽然停頓,反問。
王硯辭手中摺扇在掌心輕拍兩下,不急不慢道:「我說,我可以替柳像胥作證,她之後並未與徐司丞私會。」
「你如何作證?」吏部侍郎緊盯著王硯辭,「王大人切莫為了包庇下屬,而胡亂說些什麼。」
「非也。」王硯辭輕笑,「那日柳像胥都與本官在一起。」
「什、什麼?!」這下不僅是吏部侍郎,就連袁碩李慶澤等實習像胥也都驚掉了下巴。
柳桑寧沒有同徐盡歡私會,而是同王硯辭私會?!
眾人紛紛看向柳桑寧。而柳桑寧……也石化在了原地。此時此刻,她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她只能保持著表面的平靜,內心卻已經波瀾起伏。
她看著王硯辭淡然自若的臉,她不明白王硯辭為何替她作偽證。明明那日她與他也並未單獨見面。
王硯辭卻不管他們,繼續道:「諸位別誤會。我與柳像胥所居住的百官齋不過一牆之隔,柳像胥對番邦民俗知之甚多,那日我正好有些番邦志上的事想要問問柳像胥。於是我們隔著一堵牆,聊了大半個晚上。」
說完這番,他盯著吏部侍郎:「既如此,柳像胥又何來時間去與徐司丞相會?再者,僅憑那衣物上的柳葉便認定是柳像胥的貼身之物著實不嚴謹,柳葉如此尋常的紋樣,人人可繡,怎地只能是柳像胥?」
還沒等吏部侍郎回答,王硯辭又道:「若吏部信不過本官,本官自是不介意與尚書大人去聖前好好辯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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