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好說歹說,又拿了一筆八十兩的定金來,說讓這兩人給她幾日工夫,弄個二三百兩投進去。
當然鄭氏也不是傻的,她可不敢真的用自己的錢,可巧啞叔離開了鄧家大房,她便把主意打到了鄧如蘊的家什上,這才鬧出了後面的事情來。
鄧如蘊前後一聽,心裡動了動。
「那這兩個人呢?」她問張管事,「可找到了?」
張管事說這兩人聲稱自己的是西安府大藥房研春堂的人,細節之處說得跟真的一樣,「可小人去了趟研春堂,想找他們把這八十兩討回來,誰知根本沒有這個兩個人!這二人根本就是騙子!」
鄧如蘊一點都不意外,「那除了研春堂,你還有他們旁的消息嗎?」
張管事從前便是個謹慎的人,不然也不能做了鄧耀成的大管事,他道,「小人彼時留了個心眼,套了那兩人幾句話,聽得他們提到了一句西安府的漏雨巷。小人如今只能猜測,他們住在漏雨巷裡。只是還沒來得及找上門去,就遇上長星了。」
張管事如今知道了鄧如蘊的厲害,見她竟真的做了這滕將軍的夫人,哪還敢不老實。
「姑奶奶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小人都照做就是。」
鄧如蘊倒是不急,她想了想,讓長星跟張管事一道往漏雨巷裡走一趟。
「先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住在那,打聽一下是什麼來歷,先不必打草驚蛇,回來報了我再說。」
張管事只怕要不到這筆錢,當下見鄧如蘊肯插手,連聲應了下來。
鄧如蘊讓他們去了,自己坐在窗前想了一會。
這兩人不會這麼巧就騙到鄭氏臉前,如果有人指使,她可得把指使的人找出來瞧一瞧。
*
滕越新官剛上任很是清閒,但之前軍資被土匪竊取賣去了黑市的事情,還沒有下落。那伙倒賣的人很是謹慎,藏在角落裡不肯漏出頭來。
他們越是藏得緊,說明這裡面貓膩越大。
且這些軍資被竊走之後,並沒流去關外,仍舊還在關內,可關內又沒有見到這批軍資出現,說明是被人屯在了手中。
什麼人會屯這些軍資?又做何之用?這可不能含混過去。
正巧滕越調到了這新官職上來,查起來陝西都司治下的事更方便了許多,他上任第一日,就把這事分派了下去。
但除了這個確實沒什麼旁的事了,這一日枯坐漫長,終於到了日頭西斜,滕越見著時候差不多了,就跟同僚打了招呼,下了衙。
衙門離著滕家不遠,滕越除了衙門就往家而去,只是路上卻見到有賣泥人的小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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