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父帶你回去,給你找先生正經讀書好不好?」
可他這麼說,玲琅卻搖頭。
「姑姑有在給我找新的先生了,過些日,就可以去新先生家裡讀書了,新先生一次只教一個學生。」
滕越一下就明白了小姑娘所謂的新先生是什麼人。
蘊娘是請不起西席嗎?只能把仍舊讓玲琅與旁人一道,跟同一個先生讀書。
那風裡來雨里去的,小人兒家怎麼受得了?
滕越轉身要去找鄧如蘊的時候,她正好走了過來。
「將軍吃完了?」
滕越沒回這個問題,只道,「你出不起束脩,怎麼不跟我說?玲琅是個小姑娘家,在家單獨請西席這種事,不是應該的嗎?」
鄧如蘊都被他說愣了,緩了一下才道。
「其實玲琅年歲還小,我想著讓她隨便識幾個字,等過兩年大些再說不遲。」
但鄧如蘊這話說完,卻見男人臉色沉了下來。
滕越沉了臉,她又沒跟他說實話。
顯然她也想讓玲琅識字進學,先上了私塾,又找了先生,可她這會當著他的面,卻只道玲琅年歲小,過幾年再說。
又說假話,又騙他。
滕越聽見她這話說完,直接轉身把孩子抱了起來。
他抱了玲琅就往外走。
鄧如蘊被他嚇了一跳,連忙快步跟上,「將軍這是做什麼?」
滕越卻道,「孩子正是讀書的年紀,沒得只蘊娘你會讀書,卻不給侄女讀。」
他是故意說這話的,也確實說的鄧如蘊一時無法回他。
但滕越也確實要把玲琅帶走,當天就把孩子帶回了滕家,鄧如蘊沒了辦法,也只能跟著他一道回去了。
三人剛到柳明軒門口,就見滕簫正巧過來。
滕簫只見哥哥抱著個長得玲瓏俏秀的小娃娃,走過來湊近看。
玲琅倒是不怕人,她不僅不怕人,見滕簫好奇自己,眨巴眨巴大眼睛認出了她的身份。
滕越把她放下,她便正兒八經地跟滕簫行禮。
「簫姑姑。」
這一下別說滕越和滕簫,連鄧如蘊也意外這小丫頭片子,腦子轉得不是一般的快。
滕簫可稀罕壞了,抱了玲琅就不撒手。
玲琅也跟她嬉嬉笑笑,一口一聲「簫姑姑」叫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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