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家這處臨時院子離著城門口不遠,兩人走了不到一刻鐘,就走到了城門口邊的茶館旁。
天剛入夜,茶館門前許多人在此打扇喝茶乘涼。
茶館棚子上的燈籠搖搖晃晃。
他們走過去,聽見幾個軍官模樣的男子在此飲茶,說的話引得一眾客人都圍了過來。
聲音從人群里傳出來。
「... ...寧夏出了這麼大的事,得虧是那位滕將軍平定叛軍,鎮住邊關,如今倒好了,他反而被當做是反賊抓走了,這會都押去了京城問罪,還不知朝廷想要怎麼判呢!」
這話一傳過來,白春甫就見身邊的人登時抬起了頭,朝著人群里看過去。
人群里有人問,「滕將軍真被押去京城了?眼下到京城了嗎?」
那被圍在最中間的軍官道還沒有,「我家將軍,就是孔將軍,他同滕將軍是生死同袍,他說人被押去好幾日了,雖沒到京城,但算著也快了。」
沒想到此人是孔徽的兵。
他這麼一說,就有人道,「滕將軍是咱們陝西的大將,年紀輕輕就立功無數,他落到這般境地怎麼不令人揪心?這位軍爺萬萬幫咱們打聽著些,但有滕將軍的消息,別忘了到茶館來說一聲!」
眾人都這般說,那軍官拍桌道好,「放心吧,只要我知道,必讓你們曉得!」
鄧如蘊站在茶館路邊的巷口,聽著他們的話出神。
直到那軍官有事離去,眾人說著滕越的事情也都漸漸散開,她還怔怔地立在那裡。
一陣飛沙從腳邊掠過,身邊有人突然跟她開了口。
「蘊娘,你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嗎?」
白春甫突然問了過來。
鄧如蘊微怔,向他看過去,看到搖晃的茶館燈籠映著他垂落的長眉,他眸色溫柔地向她問來。
鄧如蘊微頓,卻搖了頭。
「沒,沒有。」
她這樣說完,白春甫就聽見她輕聲叫了他。
「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 ...
翌日,周太太偷偷來了一趟,送了三四個僕從來替鄧如蘊打點,孫巡檢也特特帶著巡檢司的人馬,往鄧如蘊門前轉了兩遍,將這片地方化成了他罩著的勢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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