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我不對,我道歉。”
嚴言說:“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好,也為了我好,沒什麼不對的。”
她的語氣平淡,平淡的有些驚人。
陳景行奇怪地看著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笑笑搖頭,“沒有,我真是這麼想的。”
“他為了咱們好才能說出去那些話來,不怪他。”
還冒著熱氣的米飯,王軍一口一口往嘴裡塞,如同嚼蠟。
不是沒有私心,他自嘲地笑笑,就如同餐布上的花草一般,看得多了,就像看成了真的,看成了自己的。
王軍說:“我不後悔,那都是我該說的,不過已經過去了,以後我不說了。”
嚴言說:“紅燒茄子好吃嗎?”
王軍一愣,發現自己碗裡擺滿了紅燒茄子,忙點頭說:“好吃。”
陳景行卻一聲不吭,看著她笑得開心,卻還是有些不安。
“吃過飯咱們出去走走吧,你一整天沒出去了。”
嚴言:“好,我想回去老宅看看,拿幾件換洗的衣服。”
陳景行想了想說:“那一會兒我陪你過去,拿完東西就回來。”
嚴言點點頭問他,“他們什麼時候從海南回來?”
陳景行以一句再說吧搪塞了過去。
這裡的公寓擺著一個魚缸,嚴言每次來都會餵食,這次也不例外。
金魚的尾巴搖搖擺擺晃悠,吃飽了就裝死挺屍浮在水面,而那隻小金毛養在老宅已經不知所蹤。
嚴言提了一嘴,陳景行說:“丟不了的,丟了再給你買一條就成。”
嚴言看著他,然後收回目光,“人丟了,是不是再換一個就行?”
陳景行抱緊她,“你別那麼看著我,像透過我看另一個人,虛無縹緲的人。”
嚴言笑笑說:“哪有那種人?”
“你心裡。”
誰都不說話了。
寂靜的尷尬。
陳景行說:“我去刷碗。”
或許是擠多了洗潔精,涮了好幾遍,泡泡還是在水的沖刷下一一浮起,在陽光下五顏六色。
陳景行吹了吹,終是無用,只得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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