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懲還真是賊心不死。
「送花的人還說了什麼。」他「啪」的一聲合上了蓋子。
秘書先生不禁感嘆了一句陳戈徒的料事如神,又覺得對方實在了解王懲,送花的人還真的帶了話。
只是這話……實在難以啟齒,尤其是面對陳戈徒這張表情冷漠的臉。
「對方說……說想您想的心口疼,尤其在夜裡的時候,總是夢到……夢到……」秘書先生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羞恥的整張臉都紅了。
「夢到了什麼,說。」陳戈徒不動如山,那張冷冰冰的臉卻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夢……夢到和您一起****!」秘書先生垂著頭,連脖子都漲成了紅色。
回顧他全部的戀愛生涯都沒有說過也沒有聽過如此出格的話。
像這種調情的話只會出現在那些小黃書里。
「知道了。」陳戈徒波瀾不驚,連臉色都沒變。
秘書先生鬆了口氣,不由得再一次感嘆陳戈徒內心強大。
亦或者……這就是他們的情趣?
秘書先生不太確定的想著,但一對上陳戈徒那雙冷冽的眼睛,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算是情趣,那也是王懲那個變態一個人的情趣!
「那我就先出去了。」秘書先生彎腰告退,打算將手裡的玫瑰送給十七層的同事們。
昨天送了十六層,前天是十五層,這幾天下來,陳氏集團大部分同事都已經送了個大半。
秘書先生前腳剛走,王懲就好像算準了時間打來一個電話。
——「怎麼樣,我送給你的東西還喜歡嗎。」
「王懲,你在哄小姑娘嗎。」
聽到他冷淡的聲音,坐在辦公椅上的王懲哈哈大笑起來,他轉動著椅子看向落地窗外的高樓大廈,蔚藍的天空廣闊無垠,無數的人都被俯瞰在腳下。
男人天生有好鬥的本能,更有想成為上位者的征服欲。
王懲眯著眼,在腦海里細細品味著陳戈徒每一個有可能會出現的表情。
是生氣,還是不屑,亦或是和往日一樣的波瀾不驚。
無論是哪一個,都令王懲覺得興奮無比。
那天回去之後,他就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了青春期時期夢裡的陳戈徒,也夢到了他一直以來壓抑在心底的醜陋欲.望。
當時大學時期放出的那一句狠話並非是為了面子,而是他曾真的動過那種淫.穢的念頭。
以前他們像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涇渭分明,只爭高低。
但現在驟然拉近的距離讓他內心的貪婪得到了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