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陳戈徒既然能知道當初吳家在王家內亂的事上拱了把火,王懲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只是當時他剛回國,還沒摸清上城的形勢,又因為陳戈徒分去了他的注意力,所以對於那幾個臭魚爛蝦他就暫時沒去理會。
還有孫家。
他總要露面給個教訓。
今天這群人正好撞到了他的槍.口上。
他心情不好,正好拿這群人開刀。
「王懲,這裡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雖是這麼說,但對方的步子已經想往門外邁了。
事有大小,沖在前面的怎麼看都是孫家和吳家的仇恨值最大,其他人能不惹王懲還是不要惹的好。
王懲看到了他們的小動作,他嗤笑一聲,長腿一翹坐在椅子說:「給你們三秒鐘時間,想走的現在可以走,但出了這個門,以後見到我就給我自覺彎一截腰。」
他語氣森冷,態度強硬,目中無人的氣勢充滿了整個包廂。
想往外走的人面帶猶豫地停在了原地,要他們在一個小輩面前低頭……
「一,二……」王懲面無表情地彈了彈菸灰。
不到一秒,包廂里的人瞬間走了個乾淨。
在吳先生渾水摸魚的也想往外溜的時候,一把踢過來的椅子絆住了他的腳,讓他撲通一聲跪在了門口。
守在外面的黑衣保鏢就在吳先生驚恐的目光中關上了包廂的門。
很好,現在裡面只剩下孫家和吳家的代表人了。
王懲夾著煙冷笑一聲,他暫時沒去管面無血色的孫家兩兄弟,而是邁開長腿向著吳先生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了下來。
「吳先生,我知道你年紀比我長,作為小輩,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最近你手上有個工程我看著不錯,不知道吳先生願不願意花錢消災。」
「王懲,你混蛋!」吳先生氣的漲紅了臉。
最近他被陳戈徒打壓的不太好受,那個工程可是他費勁心力要來翻身的手段。
「嗯?你說什麼。」
王懲點了下菸灰,撲梭梭地落在了吳先生的鼻頭上,燃著火星子的菸頭直直的對準了他的眼球,讓吳先生感覺到了那份灼人的熱度。
他滿頭冷汗地咽了咽口水,說不出話。
但王懲顯然沒那麼多的耐心。
他站起來,一隻手抓著吳先生的頭髮將他拖到了飯桌上,另一隻手拿出了一份合同拍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