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救了,居然會覺得一個『虎背熊腰』的S+級哨兵可愛。應帙無奈地撐著額頭:「可以,我一句話沒說你也能接收到『邀請暗示』,你比我想像中的還厲害。」
「我不信我上床那麼大動靜你真的睡死了,一點都沒察覺到,你就是默許。」遂徊臉皮厚如精神壁壘,手臂用力摟得更緊,把臉埋在應帙的側腰,「再睡會……」
應帙……確實被說中了。當時睡得迷迷糊糊,隱約感覺床一壓,有熟悉的氣息靠近,用頭髮絲想也知道這時候會爬床的人是誰,應帙就懶得管,由遂徊去了。
不過令他驚訝的是,兩人竟然真的就安安穩穩在同一床被子下睡了一整晚,什麼也沒有做。
……不對,我是在失望嗎??
應帙大為震驚,心旌動搖,睡意徹底失蹤,枯坐了一會就起床去洗漱,順帶思考弄點什麼他喜歡吃且哨兵又能吃的早餐。
沒過幾分鐘,大隻的哨兵又黏黏糊糊地擁了過來,溫熱的胸膛貼上應帙的後背,兩隻手先是再次摟住他的腰,接著又不規矩地挑開衣擺往裡摸。
夜裡沒動靜,就喜歡光天化日之下胡搞是吧?應帙推搡他一下:「熱。」
「哪裡熱了?」遂徊聲音壓低,臉壓在嚮導未佩戴頸帶的側頸上,嗅聞讓他無比安心的嚮導素。
我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允許遂徊這麼對我動手動腳了?應帙倏然思考起這番問題,但又想不出一個起始點和明確的契機,似乎一切關係的進展都是自然而然順水推舟。
要不要明確一下雙方的關係?應帙漫不經心地剝著雞蛋殼,剛剝了一半手臂就被抬起,緊接著剝開的那半邊白嫩的雞蛋被咬掉,留下一個帶著齒痕的橫截面。
「……」應帙恨不得把剩下的雞蛋摁遂徊臉上,「出去出去,礙事。」
「不出去不出去。」
「精神力鞭抽你了。」
「小咩寶寶……」
就在室溫升高,應帙半推半就被蛇尾拽下半邊褲腰,打算互幫互助一下的時候,一聲尷尬的清咳忽然從廝混的兩人背後傳來,應帙嚇得一個激靈,什麼情慾全都消退,纏著他的蛇尾也陡然嚇成了一根僵硬的鱗片棍。
應帙推開快屍僵的遂徊,做了好幾秒的心理準備才緩緩回過頭,就看見應識箋和燕煦面對面坐在餐桌上,一人低頭喝著豆漿,一人嘴裡塞著半根蛋卷。
只能說是雙方都能眼前一黑的尷尬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