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點過於刺激了……?
……
易承瀾和遂徊說的話是一句轉達,他要遂徊替他和周瓊說一句話。
遂徊非常非常不想幫易承瀾的這個忙,但猶豫再三還是告訴了周瓊。因為頭疼的原因,周瓊這段時間幾乎住在了醫院,所有醫生都對她的病症束手無策,但她似乎對此並不怎麼在乎。一有空她就會找遂徊和周如翊,帶他們出去逛街吃飯,當然大部分時候應帙也會一同被邀請,周如翊時不時還會拉上更耿際舟生怕他寂寞,最後就會演變成浩浩蕩蕩的一支大的隊伍。
當兒女上課的時候,周瓊就會回到家裡,對著龍讓的腦袋發呆,或者在後院畫畫,她的畫紙上是一隻長尾朱雀,栩栩如生,尾羽如同彩練,美得像最好的絲綢。
這是她的精神體,隨著龍讓的沉睡而永遠消失的精神體……
……
易承瀾要周瓊轉達的話很簡單,僅僅六個字:密碼是契合度。
「什麼的密碼?誰的契合度?」在經歷了無數的謎語和謎語人之後,應帙已經對這種似是而非的話深惡痛絕,並且學會了收起過度的好奇心,問完這兩個問題之後就將這句話完全拋到了腦後,把麻煩拋給了這句謎語真正的主人周瓊,然後關注起了不久之後的開學。
是的,在經歷了幾乎等同於拯救世界的生死存亡大事件後,應帙發現他居然還要煩惱上學這種非常有割裂感的事情。
更苦惱的是,開學後馬上面臨的就是學生會重新選舉,而他的期末成績拜遂徊所賜,將將及格,感覺就算找聶仰止通融走後門,校長都不知道找什麼藉口把他再送到主席位置上。
遂徊為此非常抱歉,答應應帙說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應帙眯起眼睛說。
「……別用這種青瑟的語氣說『什麼都可以』,然後再用這個權力讓我幫你寫競選主席方案。」遂徊早已識破了應帙的詭計。
應帙詫異:「我竟然被你看透了。」
「是的,你被我看透了。」遂徊用手比劃出精神連結的鎖鏈外形,「你腦子想的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應帙手指微動,直接暗掉了S+級精神哨兵的視覺和聽覺,又在遂徊驚訝的下一秒握住在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內輕輕地摹出一句話:那你猜猜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遂徊:「……」
遂徊當場激動到雙腿蛇化,嘶嘶地狂吐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