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想阻止鈺兒與陸家小姐聯姻,那就得好好把握機會,讓男人懂得心疼你……」
元笙臨走前,撫摸著他的耳垂,似笑非笑地哼了聲:「……而不是讓他覺著你是那種勾勾手,就能過去的小土狗。」
女人說的在理,可也不能這麼折騰他吧!
那藥,不正常。
許汐白揶揄地晃動身體,從脖頸處浮現緋紅,粗喘吁聲道:「誰……」
一早收到他來信的封鶴剛得知許汐白的新住處,這段時間裡忙著談生意,將一潭死水的資金鍊注入了些年輕富商的血液,勉強能支撐得起最新一批汽車研發生產。
但委託萬晴來送信,就說明許汐白還被肖鈺禁足,若不是遇到什麼困難,是不會匆匆來信的。
封鶴擔心許汐白出什麼事,便根據許汐白告訴的地址找到這,無意間在巷子口碰到元笙的身影。
封鶴親眼目睹了元太太和其手下撬開門鎖進入閣樓的全過程。
但他隱約中感覺女人不會傷害到許汐白,於是在外張望片刻,遲遲沒有進去。
直到腕錶時針轉了又轉,元笙由屋子裡走出,行色匆匆坐上輛黑色敞篷車,面部用寬大帽檐遮蓋住,留下道汽車尾氣。
封鶴這才進入屋內。
「汐白,你怎麼……怎麼被綁上了,我現在給你鬆開。」
封鶴挽起袖邊,從衣服內兜里掏出把軍用小刀,一點點割開束縛住許汐白雙手的麻繩。
摘下眼罩的那一瞬,許汐白胸口起伏不定,如釋重負。
「呼……突然有人闖進來二話不說將我綁在樑柱上,我被蒙住眼睛,看不見來人是何……」
許汐白還要暫時隱瞞元笙來過的實情,畢竟她要的東西是軍務文件,這東西不能外傳。
封鶴攙扶著他站起身,關切問道:「還好嗎,你身子好燙。」
許汐白咬唇難耐地說:「我被強迫吞下顆藥丸,現在心臟跳得好快……」
「畜生!」
封鶴暗自咒罵了元笙句,這位太太看上去氣質溫雅,不像會私備這種下三濫藥品的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肖家人「臥虎藏龍」,就算是外姓的太太也被薰陶成這般手段陰狠。
「那我帶得你去醫院檢查檢查,會不會吞服了些有毒的東西。」
許汐白托扶胸前,情緒漸漸平穩,搖頭道:「不……肖爺不准我離開此處,或是見任何人,你快點離開吧。」
「汐白!你都經歷了這麼糟心的事,還顧及他幹什麼,我不信他敢放任你煎熬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