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馬車上,秦歧玉道:「她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都是些不知所謂的話。」
褚時英認同點頭,「確實是有些天真了,所以我幫你把這事給解決了,母親只要能在太子府安安穩穩的,便足夠了。」
秦歧玉沉默半晌後回:「辛苦夫人了,還讓你為此事操心。」
有求於她,必叫夫人,褚時英眼眸一彎,「本夫人的好心也就到此為止了。」
看在秦姬是他生母的面子上,她可以提點,但是,「你後院裡那些送來的美人啊,我可不耐煩處理,我也不是一個能被你後院圈住的人,我覺得這事還是得和你說清楚。」
想起那些所謂豪商、大臣、公子們送來的美人,秦歧玉道:「夫人放心,必不讓夫人為此事憂心,夫人是不受拘束的白鹿,請盡情在草原上奔跑。」
這話說的褚時英開懷,略微揚起下巴道:「接下來,我會將重心放在鞏固洞西商線和打通你封地商線上。」
秦歧玉道:「好,夫人去忙,今晚上夫人想吃什麼?我為夫人做。」
這叫什麼,剛一回家的熱情伺候?
那褚時英還能跟他客氣,當即點了一堆自己愛吃的菜讓他做。
當日,老秦王下令尋找水家的消息就被傳播了出去。
然而進展十分不好,來秦的水家要不就是沒有真才實學來渾水摸魚的,要不就是實力不夠,自覺治理不好渭水水患的。
老秦王合上姜水所著的《水經詳解》,已判定他乃大才,讓人傾力去尋找他。
有秦國這個龐然大物來尋找姜水,褚時英自然沒提用她那小小褚商幫忙的事。
然姜水此人就跟消失了一般,讓人不禁苦惱,他莫不是在另外三個國家。
老秦王和想表現一把的安定君愁眉不展。
馬上就要到雨季了,可他們連個能治理水患的人都找不見。
數以萬計的百姓還等著回歸家園,秦歧玉揉揉額角,眸中陰沉如被肆虐黑霧籠罩,他扔下毛筆,推掉纏身的政務返回了家。
而後一頭扎進廚房,又是做烤乳鴿、炸麻雀,又是拿出蘭陵酒泡切薄的牛肉,做酒漬牛肉。
等褚時英回家,堪稱殷勤地迎了上去,「日頭正盛,夫人怎麼也不打把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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