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邊亦有兩位鮮嫩的少年郎,一位餵她吃著水果,一位為她捶著長腿。
若不是在她面前設下的案幾後,亦有幾位穿著朝服的人,任誰也想不到這是讓秦歧玉赴宴的宴請。
呂雪走至最前,用最標準的動作拱手行禮,「親母,此二人便是秦國公子歧玉同他的夫人時英。」
她身邊的兩位少年郎,自行退下,同呂雪一模一樣的琉璃眸子望來,冰冷中帶著打量。
可她人卻是笑著的,嘴上道:「久聞秦國公子歧玉與褚家時英,今日終於得見,快請坐。」
秦歧玉帶著褚時英同長公主見禮後,坐到了長公主左手下第一個案幾後,而呂雪就坐在他們對面。
人都到齊了,宴席正式開始,長公主說了幾句歡迎秦歧玉和褚時英到來的場面話,下面自有人附和而上。
而最最出乎褚時英意外的,是那出言吹噓長公主的男子,竟是呂國相國,堂堂相國以長公主馬首是瞻,吹牛拍馬,實在是令人錯愕。
有舞者扭動身體踏舞而來,長公主借看舞,時常看向秦歧玉一桌,秦歧玉敏銳回望,但見她目光勾纏之人,是褚時英!
他臉色陰沉一瞬,抬眸同長公主對視,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目光,而手上動作未停,在為褚時英扒著蝦子吃。
褚時英又不傻,能看不出他與長公主之間的眉眼官司,只是詫異,原以為長公主本次宴請目的在秦歧玉,沒想到在她這裡,她有什麼可圖的。
想到此,她看向對面的呂雪,整場宴席,他幾乎一口未動。
若說跟她有關的,她只能想到她到呂國的目的——褚鮮。
到了呂國這幾日,她並沒有苦等本次宴席,她聯繫了在白鹽城的褚氏商鋪,從他們那獲知現在根本沒有褚鮮消息,唯一的突破口,便是將她拐來的呂雪。
而長公主是呂雪的母親。
舞者退去,淡淡絲竹聲響起,這便是要開口聊天的節奏了,褚時英吃下秦歧玉給她餵得最後一塊蝦肉,喝了蜜水漱口,正襟危坐。
長公主依舊歪斜躺著,她放鬆的姿態間隱隱透著強勢,只她問道:「聽聞褚家時英繼承的褚商,是來自褚鮮?」
來了,她知道褚鮮。
褚時英丹鳳眼挑起,人卻並未被長公主所懾,若是以前的她,可能還會懼怕一二,如今她一個當過鄭王后,同國殉葬的人,可不會怕這種若有似無得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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