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為何完全沒有怨言?」
李楹身體微微往後仰著,雙腳一下一下往後叩著廊下牆壁,她撲哧笑道:「那當然是,我將自己歸結為闊綽一類。」
魚扶危聞言,也不由哈哈一笑。
一陣風起,吹落了滿地的海棠花瓣,李楹伸出瑩潤如玉的手掌,一朵海棠花悠悠飄到了她的掌心,魚扶危也側頭去看,當看到她白皙如玉的臉龐時,他心中微微一動,片刻才不舍的回過頭,道:「某聽說,中郎將沈闕因為牽涉貓鬼一事,被軟禁在家,現在崔珣在滿長安尋著貓鬼。」
李楹道:「先生消息倒是靈通。」
魚扶危道:「商人消息若不靈通的話,又如何賺到銀錢呢?」
李楹突然心中有了些許好奇,她問道:「魚先生,你的父親,為你取名扶危,那他定然是不願讓你做一名商人的,為何你還是承繼了他的事業,繼續經商呢?」
魚扶危嘴角泛起苦澀一笑:「因為父親一直堅信,總有一日,太昌新政會加上允許商人科舉、允許商人入仕這一條,但是直到他死,都沒有任何改變。」
李楹聞言,不由道:「對不住……」
魚扶危搖頭道:「罷了,都過去了。」
「那你想科舉嗎?」
魚扶危愣了愣,他喃喃道:「怎麼會不想呢?」
不想的話,為何會頭懸樑錐刺股,苦讀詩書那麼多年,科舉考的明經、明法、明字、明算他樣樣精通,他自認為若能參加科舉,他定然會狀元及第,若能參與治國,他也定然能安邦定國,可現實是,他連參加科舉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治國了。
他神情有些落寞,李楹見狀,安慰道:「我阿娘一直在推行新政,也許不出十年,你就可以參加科舉了。」
魚扶危不由側頭看她,他想問,難道她不知道宮中民間那個沸沸揚揚的傳言嗎?但見到李楹明媚臉龐時,他還是忍了忍,沒有說出口。
他沉默不語,李楹卻忽道:「對了,既然先生來了,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崔珣在崔府四周都貼了符咒,我出不去,先生能不能撕了那些符咒,讓我出去?」
「為何要撕了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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