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半路上,她就遇到了正接了覺悟回來的裴河宴幾人。
裴河宴在路口等紅綠燈時看見的她,路口不能下車,他便耐心等著紅燈變綠,車一通過路口,他便讓司機靠著綠化帶停下。
他獨自下了車,返身追上了了。
覺悟從敞開的車窗里看到自家師弟如此不爭氣的一幕,連連搖頭。他轉過身,對著坐在后座的兩個弟子, 語重心長道:「你們師叔別的都挺好, 就是容易想不開。你們是智者,跟為師一樣的智者。」
只有智者,才不入愛河!
了了恍惚間聽到自己的名字,還以為是昨晚的酒沒醒,耳邊出現了幻覺。
直到手臂被裴河宴從身後拉住,她錯愕地回頭,才發現她不是酒沒醒,而是耳朵不太好使。
裴河宴追了了追了近半條街,好不容易追上先長舒了一口氣,隨即屈指輕彈了一記她的耳朵,低聲斥問:「你這是擺設?」
他可能是真的有點生氣,這一下沒收力,疼得了了捂著耳朵敢怒不敢言。
「去哪?」裴河宴問。
「吃午飯,拿旗袍。」她回答的很簡單,壓根沒給他留接話茬的埠。
「那我陪你。」
了了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她看了裴河宴片刻,重新跟著導航去往老城區。
老城區離小院不遠,就在花鳥市場隔壁,她雖然外出的次數不多,可這些地方只要她摸索兩趟,再結合著幾個區域互相覆蓋的共同地標就能推算出大概的位置,否則她也不會選擇步行。
「廚房給你留了早飯,餐廳上了無也寫了便簽,告訴你我們去接覺悟了。」裴河宴不用猜也知道她不止沒吃早飯,也沒去過餐廳,否則不會獨自外出去吃午餐。
「嗯?」了了抬頭看他:「覺悟住持來了?」
她這疑問句里,疑惑的不是覺悟來了,而是疑惑他怎麼這個時間來了。
壁畫還有一周才能交工,覺悟就算要來,也是三天後的事。
「他的事晚點說。」裴河宴顯然不太想談到覺悟,轉了話題:「你對昨晚的事還記得多少?」
了了被問了個猝不及防,瞬間想起昨晚那些昏聵的一幕幕。有多少是她借題發揮,又有多少是情難自禁,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可她還沒有做好和他聊起這些的準備,在短暫的自亂陣腳後,她定了定神,回視他:「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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