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還真給虞斯找到了一整條拿捏她的法子。
焦侃雲莫名抬起手臂遮住臉,笑了。
羞恥蔓延,但見她笑,虞斯又有些臉熱澀然,盯著她的笑思考了一瞬,挑眉道:「很好笑嗎?哪裡好笑了?」
焦侃雲終於找到機會扳回一城,抬手指著他的胸,「露出來,我告訴你哪裡好笑。」她賭他不敢,也賭他自卑,沒有那個心氣,或許會赧然羞惱到轉身就走,就像從前一樣。
可沒想到虞斯像是鐵了心想知道哪裡好笑,輕描淡寫地拿指背朝上抹掉淚痕,並不管顧依舊失控下落的淚,揭開上衣,交錯摟於半臂,胸肩皆半露,然後傾身,雙手大開將她框在撐住的欄杆里,失落地低問:「哪裡?」
武堂赤膊者多,觀瞻者亦眾,且那日也大大方方地看過,可焦侃雲還是渾身都抖了一下,面紅耳赤,想去推他,無處下手。稍掀眼就能看見他胸前的棱山,和兩點淺粉色的石子,鼻尖縈滿他的氣味,乾淨清爽的氣味,卻透著熱意。她只好抬眸,刻意避開,去看他的臉。
可他目含幽怨委屈,淚水斑駁的模樣,讓她更為無措。
她故作淡定,兩指捻起衣襟上提,「侯爺,穿起來吧,夜間挺冷的。」
虞斯卻不肯,「哪裡好笑?告訴我。是我的身體很醜,露出來就會叫你發笑,還是我長得很醜,哭起來會叫你發笑?」
焦侃雲也不知道,真恨啊,剛才自己怎麼就沒忍住笑了?迷茫片刻,再抬眼時,卻看到了虞斯眸底的一味蠱惑。
他壓低身體,遲疑地試探,「亦或是,你覺得我生得俊美,身材很好,所以看見我哭,看見我誤以為你覺得我丑,便心生歡喜,認為本侯有幾分……」他緩緩地,期待地問:「可愛?」
焦侃雲錯愕地望著他,好半晌沒說出話。
他又接著引導:「不一樣。」
焦侃雲偏頭,「什麼不一樣?」
虞斯篤定地說道:「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哭,你會笑。」
焦侃雲點頭,「那是因為侯爺本身與旁人不一樣,旁人也不會在我面前哭。若是他們哭,我也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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