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焦侃雲一驚,立刻打斷他的話,「我只是借住。」
樓庭柘長舒了一口氣,眼神閃爍,啞聲道:「如今你我也算同盟,你住這裡,不如住澈園?我又不會收你賃金。」
虞斯笑得更得意,手中給細小傷口包紮的動作愈發輕快,「我也沒收呀。一貫就沒收。」
樓庭柘咬牙切齒,「你能不能別插嘴!」
虞斯在焦侃雲的手上扎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只是略微浮誇,針尖似的傷,硬生生包成粽子,他欣賞著,沉聲回道:「不能。」
焦侃雲嘆道:「挪來挪去很不方便,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據點,陛下的耳目眾多,你們少來,若一定要來,務必小心謹慎。從前的事在天下百姓面前,都可以先放一放,待我們平息了這件蒼生大事,彼此在朝堂上,該如何就如何。到那時,二殿下你想揭穿我隱笑的面目,自可揭穿,如今還要用我的話本,便先忍一忍吧。」
他要忍的何止是這件事?樓庭柘心想著,握茶杯的手忍不住顫抖,杯中茶水震動,他克制收斂,才沒有將其捏碎。
「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他突然開口,語氣滿是懇求,殺人的視線卻指向虞斯。
虞斯狂妄地攤手,一哂,「對我說?」
樓庭柘一字一頓,「別不要臉了,叫你避讓。」
夜幕四合,焦侃雲不想再讓他們站在這裡爭執不休,果斷讓虞斯避開。虞斯極不情願,卻也施展輕功,飛上房頂,一雙眼睛卻落在院中,糾纏於兩人身上。說「避讓」,也沒說不能聽。
萬籟俱寂,清風拂過樹梢,一葉飄落,池中漣漪蕩漾,吸引了焦侃雲的注意,她漫不經心地支頤,「說吧。」
樓庭柘默了默,將話在心口醞釀盤桓了好一會,鼓足勇氣低聲道:「你之前還欠我一個人情。」
焦侃雲回憶被他救出宮的事,「嗯。但你分明一開始就說,問我兩個問題,算還盡。後來耍賴,才教我又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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