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侃雲終於轉過頭來看向他,「你要去侯府?找什麼理由?」
樓庭柘一哂,「替父皇訓誡一番守衛,看一看虞思晏的境況,好回去稟明,得知你亦想入府探望虞思晏,便將計就計,故意偕同你入府,好行監察之責,防止你這個早已置身事外的人突然又和虞斯藉機謀事。」
焦侃雲知道他是為了插足,此刻正事要緊,倒也不想和他計較,「這確實是好法子。」
說好談正事不許夾帶私心,虞斯不悅地盯著樓庭柘,他分明是藉機行監管之職,防止兩人有任何親昵舉動,但這無疑這是最好的辦法,他握緊杯盞,別有深意地讚賞道:「殿下好計策,果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素來臉厚,痛愛胡編瞎話,為所欲為。」樓庭柘同樣彈起弦外之音,說完又立刻轉了話題,邀功乞憐一般同焦侃雲說道:「我已潛過一次興慶府,見到了太上皇,他隱約知道我攜有目的,肯與我周旋玩趣,說很期待我下次完好無損地再探入府中,他會耐心等著我將目的全盤揭露出來……他說,只要我有那個命,不被父皇發現,他願意陪小輩玩一玩。」
焦侃雲豈會不知他有意邀功,從前他一貫輕描淡寫,如今刻意點出自己為她搏命,放下尊嚴姿態乞憐,讓她很不習慣,垂下眸,只叮囑道:「無論如何,殿下小心吧。」
一點就行了。樓庭柘覺得,自己很容易把自己哄好,只需要焦侃雲給一丁點她自己都不覺得是甜頭的甜頭就行,他嘴角微翹了下,看向虞斯,仿佛在說:我就是臉皮厚,死都不放手。
虞斯咬緊後槽牙暗自磋磨著,盯著他的眼神已如惡狼掘墳咬屍。如他所料,樓庭柘臉厚到看見吻痕都半點不退卻。想讓他不再插足,光是擺出曖昧,並不能夠,可是……虞斯垂眸看向焦侃雲,她什麼時候會有和他更進一步的想法呢?
兩人各有所思,焦侃雲卻已經在做會議總結了,她將幾件事重新梳理出來,把各自任務劃分清楚,交代一遍,又提到北闔使者入樊京之事,「我們需要早做準備,屆時宴會上,思晏這個關鍵人物,極有可能會被傳召面使,宴上使者會問她什麼,發現什麼,我們都不清楚。倘若行錯分毫,她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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