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應聲,「屬下去安排宋公子那邊的事。」
司隼白點頭。
虞聽晚和司隼白進馬車後,楚淮敘看著吳叔二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察覺到異樣,正想去找虞聽晚辭行的楚時鳶頓住腳步,看向自家親哥。
「哥,怎麼了?」
「你不是說咱們要回京城了嗎?」
楚淮敘收回視線,猶豫幾許,改了決定。
「時鳶,最近時局動盪不安,我們再留兩日,先見了今硯再說。」
馬車內。
見虞聽晚一直垂著眼沒說話。
司隼白倒了杯溫茶送到她面前,輕聲問:「在想什麼?」
「擔心宋今硯?」
聽著這個名字,虞聽晚輕蹙了下眉。
隨之,她搖頭,
「不是,只是在想,北境突然發兵郾城的事。」
提起這個,司隼白神色再度凝重。
「南郡動盪未平,郾城又出這樣的事,確實蹊蹺。我讓人去暗中打探一番,必要時候,讓人設法送些軍餉過去。」
話雖這麼說,但司隼白心裡清楚,東陵真正缺的,不是軍餉,而是人。
三年前的那場宮變,東陵折損了太多將士,三兩年的時間,根本緩不過來。
但北境再次發起動亂已是事實,他給謝臨珩造不出人,只能暗中支援軍餉。
第167章 反胃,疑似有孕
翌日巳時。
虞聽晚在臨時落腳的院子中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宋今硯。
男人身形較之以往更單薄滄桑了些,但那雙燦如繁星的眼眸,在看過來時,依舊灼亮溫潤,謙謙如玉。
「還以為此生無緣再見了。」他溫柔地注視著她,眼底是如潮湧的思念,想抱一抱她,但又怕嚇到她。
最後只是靜靜站在她面前瞧著她:「晚晚,近來可好?」
虞聽晚的目光同樣落在他身上。
眉眼洇出點溫色,「都好,你呢?」
宋今硯垂眼笑了笑,臉上是被迫臣服於現狀的無奈。
不過很快,他面上的神色便恢復為以往的溫雅,但眼底仍留下一抹惆悵,「和之前自是不能相提並論,但也算因禍得福。」
「南郡動亂,北境攪得東陵邊境風波不止,但也絕處逢生,陰差陽錯地離開了那個地方。」
音落,他看向她的視線中,多了一縷轉瞬即逝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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