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雨過後,天空碧色如洗,萬里無雲。
走出房門,虞聽晚剛來到院外竹林旁,就見司隼白從外面回來。
見到她人,他交代了兩句吳叔,往這邊走來。
「晚晚,我聽若錦說,你和宋今硯之間的婚約,作廢了?」
問這句話時,司隼白全程看著虞聽晚。
她神色很平靜。
出乎他意料的,沒有任何傷心或難過的情緒。
他話音落,她便點頭,「對,作廢了。」
司隼白將心中疑惑問出口。
「不喜歡他了?我記得,姑父剛賜婚的時候,你還是比較滿意這門婚事的。」
冷不丁提及建成帝,虞聽晚垂了下眼,唇側挽起一點弧度,說:
「若是沒有宮變,若是一切還如從前,我和宋今硯應該會成婚。」
「但——」她輕笑了笑,眉眼間並無難過或不舍,只有將一切全部說開講明後的平靜和釋然。
「或許真應了那句話,有緣無分。」
「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強行繼續那段婚約,沒有任何意義。」
司隼白看她幾眼。
輕嘆了聲,「哥哥還以為,你先前當眾求賜婚,是放不下宋今硯。」
虞聽晚輕笑,「其實那時主要是想,借著成婚的名義,順理成章地離開皇宮。」
司隼白頷首,「那哥哥明白了。」
「既然婚約作廢,那宋公子不宜和我們同行太久,我提前讓人另尋一個住處,等宋公子傷好全,就讓人帶他過去。」
第191章 謝臨珩去見司沅
虞聽晚應下。
司隼白還想問問她和謝臨珩之間的事。
那天她從謝臨珩那裡回來後,情緒好像就不太對。
一連把自己關在房裡兩三天,直到今日才願意出來。
只是話音到了嘴邊,他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虞聽晚和謝臨珩之間的事,遠比她和宋今硯這邊的事要複雜得多。
謝臨珩畢竟是儲君。
他若是願意放手,前怨盡消,從此天各一方也就罷了,若是不願意放手,這種孽緣糾纏,還不知要到何時才算有個結果。
司隼白長長嘆了兩口氣。
躊躇幾許,將唇邊話音咽下。
只道:「有什麼事,儘管跟哥哥說。我們是一家人,哥哥幫你一起想辦法。」
虞聽晚含笑點頭。
在他說罷,她溫聲道:
「還真有件事,需要兄長幫忙。」
司隼白應得痛快,「說來聽聽。」
「我聽說,附近有個寺廟,我想去廟裡上炷香,但臨安鎮這邊人生地不熟,我想借兄長借幾個人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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