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希清這套連招太絲滑,閆與桉又是一陣無語。頓了頓,他平和地說,「我說了我自己可以的,沒必要給周峰錢。」
陳希清上前一步,蹲到閆與桉兩腿間,又擦擦閆與桉的眼睛,抱著閆與桉吸幾口:「您說過我是您男朋友。」
「所以您相信希清好不好,有困難告訴我,我一點兒不缺錢。如果能幫上您,我真的會很開心。」
「我知道自己不得您垂愛,就算您只是因為實在推開不了我才妥協接受我,也請您毫無負擔地使用我,把我當做您的雌奴。」
閆與桉被陳希清說中了一半,沉默了兩分鐘,抬手也摟住陳希清,說:「沒有。可是真的不該......」
「雄主~」陳希清打斷閆與桉的話,他知道閆與桉又要說什麼,「我們在意的珍視的東西不一樣,您別按您的想我。」
閆與桉的沒有似是而非,陳希清不知道閆與桉在否認哪句話。可是這是閆與桉第一次回抱他,他在閆與桉耳邊說:「不管是什麼原因,您已經接受我是您的雌蟲了。」
閆與桉糾正:「是男朋友。」該給男朋友的他一定會給。
周峰這個年不出意外,要在醫院過了。陳希清即便躲開要害攻擊,周峰這年齡挨下去,也受了不少罪。陳希清先給了他20萬,說:「如果敢報警,剩下的錢不會再給一分。」周峰見錢眼開,便安分了。
處理好周峰的事情,閆與桉拉著陳希清的手,領著他走。
「醫院裡睡不好,我在周圍訂了旅館,我現在帶你吃個飯過去。」
陳希清回握住閆與桉的手,跟隨著:「那您呢?」
「我再去醫院陪陪我媽和小瑾,等她醒了,我把你介紹給她。」閆與桉拉過陳希清,鬆手,摟住陳希清的腰,「不過,你真得改改,別稱我您了,你就可以。」
陳希清迷糊了,按住閆與桉摟住自己腰的手,喜洋洋應:「是。」
「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去陪你。」閆與桉瞧著陳希清這副迷糊樣,手緊了緊,捏了下,陳希清身子就想往他這邊靠,他藉機說,「得說『好』、『可以』之類的。」
「好。」陳希清半邊身體都貼上了閆與桉,閆與桉說什麼他答應什麼,乖的不像話。這陳希清身體還是像蟲族一樣敏感,閆與桉終於揪住了陳希清的反制方法,把陳希清送過去,買了些吃的回去了醫院。
閆素萍平日操勞過重,這次一昏,睡了五六個小時。
病情不重,在醫院住五天院就能回家,這五天的藥、住院、飯都得花錢。閆與桉有幾分憂愁但覺得這錢花得值。
晚間七點多,閆素萍終於醒來,睜開布滿細紋的眼睛,一眼就看到高掛著的吊瓶,然後抬起手,確信是扎在自己手上時,就喊叫起來:「我不來醫院,小瑾,誰讓你送我來的,你哥今天回來,我還沒見著他呢?一天天的淨亂花錢,進醫院多少錢都給醫院賺了,我身體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