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幫她撓。她趴在床上,裸著身子,聽的夜裡不知什麼時候下過一場小雨,空氣微涼,漫著濕漉漉的竹葉的味道。
迷迷糊糊舒服的犯困,覺得那味道聞起來像極了薄司寒身上的味道。
第148章 廢廟求婚
就這樣,語鹿過上了吃了睡睡了玩的幸福日子。
四五個傭人兩三個保鏢圍著她一個人轉。
怕她口味吃膩,廚師變著花樣給她做營養豐富的餐食。
醫生依舊每天準時登門拜訪給她做檢查。
她連連告饒,自己身上的淤青早就好得差不多了,那天的蕁麻疹應該就是水土不服,自己不必再做什麼檢查。
醫生卻堅持給她量血壓,測心率,實在檢查不出問題,就問她是不是姨媽不准。
她剛一點頭,醫生就跟找到了人生方向似的,眼睛咻咻冒金光。
「姨媽不准可是大問題,你這麼年輕以後還要生小孩的,這得治,得大治。」
行吧,看病就是這樣,病越看越多。
起初薄司寒有時間還會陪她說說話,後來他回來的越來越晚。
直到有一天晚上,她聽到薄司寒上樓的聲音,但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推門進入她的房間。
那種感覺難以描摹,似是醍醐灌頂,過後又有些失落,語鹿突然有種預感,總覺得他說的能不能活著回來那天,已經近到了眼皮子跟前。
果然第二天一早,周然就通知她收拾東西,準備跟自己下山,去另一個地方。
她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在房間裡瞎轉了一圈,還是跑出房門。
扒在欄杆上問周然。
「他在哪兒?」
周然抬頭望她一眼,嘴角不自覺上揚,他指了指窗外對面那座山。
「我開車帶你過去。」
周然啟動車子,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講話,15分鐘後,車停在另一處山頭,旁邊只停著一輛無人的黑車。
視線所及更遠的地方,鬱鬱蔥蔥里半隱半藏著一座廢廟。
語鹿突然想起了那個薄司寒曾經跟她說過的故事,周然讓她一個人繼續往裡走,她走了喘著氣爬了一小段坡,看到了一塊大青石。
果然,就是這裡了。
這廢廟已經有了些年生,屋頂坍塌,大門殘破不堪,滿目瘡痍,仿佛時間在這裡是不存在的。
木雕的佛像彩繪早已經褪去,只能依稀辨得些菩薩的輪廓。神像面前的石雕香龕,積滿了污水和青苔。
薄司寒背影許久的在沉默,語鹿望著他沉冷的背影漸漸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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