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是為薄家著想?」薄司寒抿了抿嘴角,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勃勃野心:「我是為天晟著想,薄家可是條巨鯨。」
一鯨落,則萬物生。
第209章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薄司寒的確有著比任何人都還希望薄司禮死的理由。
但阮生玉的事當真與他無關。
幾天前,阮生玉主動來找他,主動提起當初自己的婚事另有內情?
薄司寒坐在椅子上,手裡把玩著一支勞力士金筆。
他怎麼不知道阮生玉委屈。
當初薄風為了一己私慾,胡亂聽信一個算命先生胡編亂造。
他、薄司禮,阮生玉,都不過是薄風手上一顆任由他玩弄的棋子,卻因為由他一手栽培長大,根本沒辦法擺脫他的控制。
或許,都可能意識不到,自己所做下的每一個決定,都活在他的陰影里。
薄司寒雖然對阮生玉看不上眼,但這件事多少也有唇亡齒寒之感。
神思縹緲了半刻,下頜微動。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阮生玉眼裡發出詭異的亮光。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他做的。」
薄司寒抬起眼皮,看著她許久。
嗓音可以說是極慢。
「是什麼人,跟你說了什麼?還是你自己胡思亂想?」
「我知道,我大哥要結婚了,新娘不是你,你心情不好是自然的。」
話音剛落,他心裡就悶悶的。
把筆往桌上重重一擲,手指扯了扯領帶。
勞資還心情不好呢!
白白幫薄司禮養了幾個月的老婆兒子,我他媽都忍了,你跟他是哪年的陳芝麻爛穀子,現在還拿來嚼。
「我只問你,是不是他?你知不知道!」
阮生玉其他都不說,只盯著他確認。
薄司寒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
他很久以前就提醒過阮生玉好不好……
薄司禮再不濟,依然是老狐狸調教出的一隻小狐狸,別看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憋急了咬起人來,一樣的狠!誰叫你到處勾三搭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有所懷疑,你應該去當面質問他,你來找我幹什麼。」
薄司寒淡淡的語氣避開這個問題。
語氣雖還是那麼頤指氣使,卻反而是在勸阮生玉看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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