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居室只留了一條淡黃色的燈帶,她抱來羊毛毯蓋在他身上。
然後跪在墊子上看了這個男人許久,暖黃的燈光從他的右側打過來,他眉骨清冷,唇角冷然,臉部輪廓在光線陰影下顯得尤為深刻。
他的手很大,指骨分明而修長,總是輕易包裹住了她的整隻手。
她掰著手指數了數,不知不覺,是跟在薄司寒身邊的第四個年頭。
時間真的過的很快。
讓你迷失沉醉其間的到底是時間,還是人呢?
然後差不多每個禮拜都是這樣過去的,逛逛街,買各種嬰兒用品,無聊的時候就讀胎教書,數胎動。
她竭盡讓自己跟所有的孕婦一樣,享受即將為人母的幸福。
但事實上還是不一樣,至少薄司寒沒有再摸過她圓圓的肚子。
沒有再傻乎乎的把耳朵貼在她肚子上問孩子怎麼還不跟自己打招呼。
他也不再關心她孕期身體是否舒適。
甚至記不清楚她的預產期。
那些似乎都是在交易範圍以外的東西,他沒有這個義務去履行一位父親的責任。
反正,有專業的私人醫生護理她,保證她可以順利生產就可以了。
第217章 面子工程
領證後的第二天,其實薄司寒就帶著蘇語鹿回了一趟家,主要是跟岳靜寧匯報這件事。
事實上,從語鹿的肚子開始有些顯懷,她就沒有再跟母親碰過面。
那時候她還在薄司禮身邊,跟薄司寒的關係搞的很僵。
又沒辦法跟媽媽解釋,他跟她之間又多了一個男人,還是他大哥。
她要結婚的對象又不是他了,而是他哥。
況且以岳靜寧的脾氣,都說蘇家家教嚴。
可家裡唯一一個女兒,一會兒跟這個男人好,一會兒又要跟另一個男人結婚,沒領證又先搞大了肚子。
不大發雷霆打的她只剩一口氣才怪。
語鹿不想惹媽媽生氣,在電話里找各種藉口解釋不能回家看她的原因,有時實在說不過去,還把薄司寒拉出來頂槍。
勉強把岳靜寧糊弄住。
要說岳靜寧可不是沒有產生過懷疑。
女兒跟准女婿好幾個月沒來看自己,要不是女婿生意上出了問題,就是他們兩人之間出了問題。
只是岳靜寧在權勢滔天的薄司寒面前,始終自覺矮了一頭,薄司寒又老是在她面前護著語鹿。
女兒早晚也是人家的人,她說多了,倒顯得她是壞人。
也不太敢對語鹿說重話。
只是每次掛掉電話前,都勸語鹿要多關心薄司寒。
「他工作忙,你又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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