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動用所有關係,找到最快回國的飛機。
上了飛機上他卻又自嘲,關他什麼事。
他頂多算是個名義上的監護人,完全沒必要這麼拼命。
可他還是想盡一切辦法,在最短的時間趕來了。
然而,趕來了又怎麼樣。
蘇語鹿又不想看到他。
她那麼生氣,脾氣那麼暴躁,大概還是因為薄司禮此時沒有陪伴在她身邊。
在這種時刻她的確需要人陪伴。
但需要的人不是他。
薄司寒莫名覺得很煩躁,伸手又找薄司澤討煙。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面無表情,然後又心領神會的一笑。
可煙剛點燃,溫知知慌慌張張跑出來找兩人。
「你們不在那會兒剛開十指推進產房了,不過不行……」
薄司寒將煙滅掉,立刻站了起來。
溫知知說:「本來胎兒小醫生建議她順產,可是她太瘦了,而且剛才大喊大叫喊得都沒有了力氣,她生不出來的。現在胎兒窘迫,還是得剖腹。」
「剖腹產就剖腹產吧。是不是需要我簽字?」
語鹿痛的薄司寒心裡難受。
在這種時候,雖然不是自己的孩子,薄司寒還是挺有擔當。
只要他願意負責,他就會負責到底。
只是任何時刻,語鹿都把事情做的很絕。
當她知道薄司寒想簽字時,她就跟醫生說她自己對自己負責,然後拿起筆,哪怕痛的筆都握不穩,還是在同意書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後來的事就變的簡單了很多,一個不到四斤的小子。
醫生和護士把他取出來,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發出細微的哭聲。
語鹿也跟著流淚。
小孩用藍色的襁褓包裹起來,趕緊送進保溫箱。語鹿在手術台上多躺了半個小時,縫合傷口。
然後過床,再被推出去。
手術室外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所有人都去看孩子去了。
只有薄司寒還站在手術室外。
她垂下眼睛裝作很累的樣子,躲開他的目光。
他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她,情緒平靜而篤定,直到她被送進了病房,他才轉身離開。
對語鹿來說,懷孕到生產的痛苦,到此刻依然不是終點。
她昏昏欲睡,麻藥過去後又被傷口痛醒。無法翻身,但是醫生會叫你翻身,因為害怕傷口粘黏。
最可怕的是產後壓肚子,上午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