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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鍾晚醒來時,房間裡依然只有她自己。
梁序之不知什麼時候就出門了,也沒有給她留消息,或是讓林叔通知她什麼行程。
鍾晚也很奇怪地,心裡有些空落落。
如果放在以前,梁序之不找她,她正好貪個清閒,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今早起來,她還又琢磨了一會兒昨晚他們之間那不投機的幾句交流。
鍾晚在房間裡吃過早餐,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於是換衣服出門,戴上口罩,打算去附近的商場逛逛,或是到書店買幾本表演類的書籍。
如果梁序之晚上也沒聯繫她,她還能在網上訂張話劇或者脫口秀的票,自己去看看演出。
果然,快一整天過去,她還是沒收到任何消息,於是按照計劃去一家位於商場內的小劇院看了場話劇。
只是,從檢票前,鍾晚就隱約感覺有什麼人在跟著她。
但每次回頭去找,又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都是些陌生的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話劇演出的水準不高,劇院也很小。
售票的人笑著說:「這裡原本是在兒童活動區域裡設置的,為了給小孩子們演一些兒童劇看。但現在的小孩都不喜歡看演出了,喜歡在家裡玩手機或平板上的電子遊戲。」
久而久之,兒童劇的票也賣不出去,就被一家新成立的小劇團承包了。
音樂和燈光效果都一般,演員的台詞功底也不好,甚至主角有過兩三次的忘詞,又被他們圓回去了。
整體水平還不如她以前參加大學生戲劇節時看到的那些展演。
一場話劇看得鍾晚幾乎要睡著。
散場的鐘聲響起時,她居然產生一種如釋重負之感,但還是秉持專業態度,等所有演員謝幕後才立場。
自電梯下樓,到商場門口,鍾晚拿起手機,看到現在已經是十點半。
剛才劇院裡沒信號,現在才收到林叔的兩條簡訊,和五個未接來電。
第一條是問她在哪,第二條是讓她回電話。
鍾晚剛準備回撥,對面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鍾小姐,您在哪?」
她報了個地址,問:「怎麼了?」
林叔道:「您晚上也沒在酒店,梁先生讓我問問。那您稍等一下,我們也就在附近,現在過去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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