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脖子和肩膀上鑽來鑽去,景元這樣不怕癢的都被她抓得癢極了,他笑著解開衣襟,請她出來,幼清這才不情願地飛出他的衣服。
她變幻回人,坐在床上,腮幫鼓鼓,看著是生氣了。
景元坐在她身邊,低聲道:「怎麼了?」
明知故問。
好像她賴上他了,她才不稀罕…幼清抱著胳膊生氣,景元失笑,後靠床頭,也把她摟了過來,她掙扎著錘他,最終還是拗不過,整個人都被他攏在身上。
幼清側臉貼著他的胸口,懲戒一般揪著他衣領上的線,景元握著她的手,她隨意抽開,景元又將指背搭上她的下巴,她被他勾起來,和他對視。
「好像我多離不開你似的。」幼清嘟囔一句。
景元輕嘆:「是我離不開你。」
聽到他這樣說,所有情緒煙消雲散,徒留他眼中的溫柔春水,讓她一時痴迷。
第37章
「前輩也不是什麼壞人,他常年征戰,多是為了養家。奈何他的夫人先天有疾,早早去了。」景元嘆道,「所以他才會如此勸誡,是怕我們徒留遺憾。」
幼清心裡有氣,是以沒太領情,嗆他:「大家都有點悲情故事,你給他講話,他也不知道,你別太老好人了。」城
景元笑呵呵地揭了過去。
他的指尖把玩著她的下巴,幼清低頭去咬他的手,景元大概是故意被她咬的,嗷嗚一口下去,景元吃痛,委屈說:「好狠的心。」
幼清還特地掏出來瞧瞧,就是一圈小小的齒印,他皮糙肉厚的,恐怕都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還沒下嘴他就叫上了。
只會裝可憐。
但不得不說,她吃這套,被他摟著,整個人都軟了腰,只想趴在他身上汲取溫暖。幼清的手心在他胸口和肩膀來回撫摸,景元可沒有吃一塹長一智的意思,他再次捏上她的下巴,用指背滑著她的脖子,幼清沒再咬他,反而貓兒般享受起來。她抬頭看他,景元撫著她的臉,低聲說:「不睡了?」
「不困了。」
他略帶遺憾道:「我需要去督察航線。」
幼清嘟嘟嘴:「讓你的好前輩做不就行了?」
城
景元笑道:「他也得有帥令,不然我去讓讓,他若接了我就回來找你。」
幼清推他,「這可不是我教唆的,要是人家真的要了你的帥印,拿了你的獎賞,你可不要怪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