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清楚,他母親和她說了許多次那個首飾盒子,足有一面牆高,金銀玉石,要什麼樣就有什麼樣,讓她隨便挑選。
幼清不好拿人家的東西,婉言拒絕,景母只當她是害羞,也就不強求了。
「好了好了…」景元親親她的額頭,溫聲說道,「高興一些。」
幼清笑不出來,她抓著他的衣領,用濕漉漉的鼻尖蹭他,景元瞧瞧時間,還有半個時辰的午休,羅浮的大小事務像催命符一般追著他,身子已經疲憊至極,想到這,他索性把她抱起來,一起躺在床上,他在她耳邊求她幫忙寬衣,幼清的耳朵一紅,果然,她不再思考別的事,支起身子,乖乖給他寬衣解帶。
景元躺在床上,兩條胳膊累得蘇麻刺痛,腿也不聽使喚,偶爾抽筋,雖然沒有惹眼的外傷,可渾身上下都疼的要命。
他原來並不知道自己竟然這樣疼,被剝得只剩下一件舒適的裡衣,景元才皺起眉頭,幼清看他皺眉抿唇的樣子,便體貼地詢問:「怎麼了?」
他說:「疼。」
幼清如臨大敵:「哪疼了?」
景元嘆道:「頭痛腳痛,中間無一處不痛。」
幼清明白他的是累的,見他還在與她撒嬌,幼清的尾巴微微擺動,俯身哄他:「一會兒就不痛了。」
說著便挑開他的唇齒,凝了一口仙氣渡給他。
親吻過後,景元一頭埋進她的懷裡,幼清拍拍他寬闊的後背,用尾巴給他捏著酸痛的小腿,他這樣,幼清怎麼可能再和他說公事?只想讓他好好休息,不再去想將軍的責任了。
「晚上泡一泡,我給你弄些藥來。」幼清輕捏他的肩頭,早已硬成兩塊石頭,腿也發硬,估計都沒有坐下的機會。
幼清說著要給他準備什麼藥,景元卻一動不動,低頭一看,已經埋在懷裡,睡得沉極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陣,景元便被玉兆喚醒,幼清沒合眼,低頭擺弄著藥材,聽到他起了,幼清探出頭來,就看他迅速穿好衣物,低頭系腰帶時還不忘叫她的名字找她。
幼清應了聲,過去幫他,景元並非此意,而是囑咐她:「好好休養,我和丹楓哥都不必擔心,多在家休息。」
「嗯。」幼清給他打理衣領,他披上輕甲,從桌上拾起一份公文,大跨步地離開了臥室。幼清看他步履匆匆,趕緊追了兩步,景元在樓梯停下,就見她捏著一顆褐色的硬丸要餵他,景元張口含住,幼清道:「治嗓子的…」
話未說完,已經被他攬住腰身,抵著他的胸膛與他吻在一處,薄荷的涼氣在口腔蔓延,景元將她緊緊扣在身上,口中交纏吮咬,吻得餮足後才將她鬆開,額頭相觸,景元鼓著腮,低聲道:「晚些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