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從今年七月開始,張就特別想來野營。
前段時間一直在忙,抽不出時間;她在這裡就剛好, 還可以幫她散散心。
等他們爬上山頂,坐了一會兒,天光漸漸隱去。是黃昏來臨了。
動手安置帳篷時,S 笑倒了無數次。
「你得拉住那個角,左邊那個,拉著別放啊。」她在另一邊套支架。
張輕輕挑眉,沒說話,扯了扯帳篷一角,整個支架完全垮了。
S :「……」
她搖著頭下定論:「看來到天黑我們都不能弄好帳篷了。」
「也可以蓋著帳篷睡覺。」
「會有蚊蟲跑進來啊。」
「那就裹著帳篷?」
「……」她再次從頭開始搗鼓,「這次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做,不然你就裹著帳篷睡吧。」
張盤著腿坐在另一端,輕打響指,「行。」
S 抽空瞅他一眼,被他這模樣撞了下心房。
一身淺灰色連帽運動服,盤腿坐在草地上,鎖骨微露,低下頭時碎發半遮眉眼。還是少年,休閒又好看。
他從小就這樣,從來不參加學校的野營或其他戶外活動;僅有的幾次,都是被她和魯森拖出來的。
來了也從不動手,而是直接享受他們的勞動成果。以至於他到現在,也沒學會支帳篷。
3
「怎樣,神奇嗎?」張放開牙關間的吸管,轉頭問她。
S 散開自己的長髮,邊用自己的手丈量著,邊難以置信地問:「你是說,她的頭髮,從這麼長,短到……這樣?」
他點了點頭,「她的面容也變得像個十□□的女孩。」
張跟她說了自己的那個長夢,以及後面持續的短夢。
「Wivin,」她拿紙巾擦了手,剝開一個橘子,笑著說,「你是不是應該談戀愛了?」
「我沒有戀愛需求。」他把她手裡剛剝好的橘子搶過來。
「你的戀愛需求完全可以在夢裡解決了是不?」
他轉過臉,無聲看著她。
「我知道了,」S 被他看得不甚自在,只能按照他的意願改口道,「你這個,就只是個神奇的夢,沒多餘的意思。」
他掰下一瓣橘肉,放進嘴裡,酸酸的,沒說話。
兩人坐在山頂上看星星,看荒野。
時光不會倒流,我們已經這樣了,就只能在這樣的局面之中,尋找最佳的解決方案。
5
我與鳥。
除我之外的其他個體,可能永遠都不會明白,不會明白這個夢對我的意義有多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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