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沒有人來嗎?門窗都關著,琅環君怕什麼?」沈凜原本也沒想著這個時候做點什麼,但是柳敘白越迴避,他就越是有興趣。
因為這種真實的反饋,正是滋養沈凜內心占有欲最好的養分,他順應著柳敘白的躲閃方向,將他的身子逼到台案之上。
「原來只想著逗逗琅環君,但現在我改主意了。」沈凜大手一揮直接將柳敘白的衣服掀起,「想不想,試試更刺激的?」
「我不想!」柳敘白趕忙拒絕,他不由分說的將自己的衣衫向下拽扯,妄圖打斷沈凜的操作,雖然他知道這並沒有實際作用,但是終歸可以拖延一陣。
「琅環君,這麼多年你還不清楚我嗎?」沈凜的笑聲傳入了柳敘白的耳中,「你的拒絕,從來都只會讓我更想嘗試。」
沈凜垂頭在柳敘白脖子上吻咬著,淡紅色的齒痕瞬間顯露了出來,引得柳敘白不由顫抖出聲道:「呃……別這樣,很痛。」這雖然是柳敘白本能的回應,但沈凜卻認為這是他的默許,所以動作也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第二百五十九章 故意為之
沈凜逐漸痴醉的侵略,讓柳敘白無法再攥緊手中的筆,正當他的手掌攤開之時,沈凜便扣的他的手背將即將脫落的硃筆握住。
「我可不想耽誤了琅環君的進度,你繼續寫,別停。」
沈凜俯低壓在柳敘白身上,然後將紙硯推到了他的手邊,「快寫,等下還得拿給玉京他們看呢。」
這……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這種時候,誰能正常寫字啊?柳敘白的手頻頻晃動,剛剛蘸潤了朱墨的筆尖根本無法穩定在一個方位,但沈凜似乎特別熱衷於強迫他在這種情況下保持清醒與自持。
河洛城的時候讓他吹奏完美無錯的風月辭,現在又要他書寫乾淨漂亮的記檔歸要,光難度就不止上升了一個等級。
見柳敘白還沒有動筆,沈凜便似懲罰一般的催促了起來,柳敘白被這突然的襲擊弄得方寸大亂,一時間不知是該阻止沈凜的行為還是應該聽從的他的話語將歸要寫完。
「別鬧,寒濯,我……我真的寫不了。」半刻,柳敘白的眼淚打濕了面前的宣紙,朱墨的字跡也開始被這淚水暈開。
「琅環君不是擔心會有人來嗎?什麼時候寫完我什麼時候停,不想被撞上,就乖乖聽話。」沈凜沉聲道,聽著他說話的口氣,柳敘白不禁懷疑了起來,到底誰才是師尊,怎麼沈凜調教他的模樣,比自己還嚴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