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祺禮出來的時候,她正彎腰撓腿,問清她是被蚊子叮了之後,他說自己去拿藥膏。
很快,他從臥室里出來,手裡拿著綠色的小罐子。
沈祺禮單膝跪在地上,將她的腳放到自己的膝蓋上,綠色的藥膏被溫柔地塗抹在紅腫的地方。
頃刻便是一陣涼意,季叢郁卻又莫名察覺到一股矛盾的熱意,他坐在她身邊,抽紙巾擦拭自己的手指。季叢郁看著他這樣擦拭手指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他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於是臉頰一下熱起來,但她沒挪開眼神,只是用同樣火熱熱的目光盯著沈祺禮的手指看,然後再看向他的臉,對上他的眼睛後,她朝他笑笑說謝謝。
沈祺禮不明所以地也對她笑了一下,關上青草膏的蓋子之後,他問她要不要看電影。
「看什麼?」
「之前那部,總是沒看完的。」
沈祺禮骨子裡就是藏著那種幼稚的固執,追求被自己賦予了價值的「圓滿」——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便將那部電影看做他和季叢郁之間具有象徵意義的一個標記。他們總是因為各種原因被打斷,沒將它完整看完。在他心中,這部電影就像他們多舛的感情,仿佛要一起看完了這部電影,他和她才能稱得上是完滿。
季叢郁聽他這麼說,頓了一下,然後她爽快答應,「好啊,一起看。」
將窗簾拉上,室內漆黑一片,兩人並肩坐著,沈祺禮提議他們從頭看,「之前斷斷續續好幾次,我忘記我們看到哪裡了。」季叢郁答應下來。
然後在電影開始沒多久,她就不安分地往沈祺禮身上靠。
電影進度條到一半的時候,她已經坐到沈祺禮腿上,也沒在看電影,眼睛反倒是一直黏在沈祺禮臉上,裝作無意識地撩撥他,唇擦過他的臉,呼吸灑在他的耳畔。
沈祺禮捏著她放在他腰上的手腕,在電影的背景音中啞著聲音問:「你還看嗎?」
「看,看啊,就這樣看。」
(10)但我很想知道
沈祺禮沒應她,只是安靜坐著。季叢郁則是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後整個人坐在他腿上,兩人面對面,他看電影,她看他的臉。
沈祺禮撐了沒一分鐘,就伸手捏住季叢郁後脖頸,將她按向自己。那雙多情的雙眼在昏暗的環境中也發著光,亮得逼人。她吻了他一會兒,然後稍微支起身子,擁抱著他的頭顱,將他的臉壓向自己的胸脯。
她的頭髮絲散落在他的耳側,隨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他的皮膚,沈祺禮覺得癢,身體裡蓬勃的那股勁幾乎要將自己撐得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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