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帥這是怎麼了,快,請大夫。」周煄一見易北來了,不等他說話先請大夫:「傷的如此重,有什麼事教我過府就是,您是我欽慕非常的名將,怎能勞動。」
易北被周煄扶著免了虛禮,卻掙扎著下地,請罪道:「末將治軍無方,治家無方,致使出了那等狂妄悖逆之徒,請國公爺降罪。」
「易帥說的什麼話,你是一軍主帥,西北軍務皆繫於你一身,萬萬不可如此自傷,請起,請起。」
「易八一女流之輩,見識短淺,又被末將和老妻溺愛壞了,請國公爺網開一面,寬恕於她。」
看怎麼說來著,周煄就說最後總結成一句「女孩子嘛~」,果然應驗了。
「八小姐天真憨直,明若溪水,清澈見底,自有風度,到底是耳濡目染的教養,易帥太過自謙了。」
「請國公爺降罪!」易北跪地請求。
「起來說話,起來說話。」周煄努力去扶卻扶不起來人,一個眼神示意,徐岩上前扶起人,道:「校尉徐岩見過易帥,易帥請起身,國公爺並未有降罪之意。」
易北見周煄真心叫起,也順勢起來了。
這時候大夫也來了,周煄立馬叫大夫看診,易北掙扎著說失禮,又拗不過周煄,只得讓大夫看了。
一行人轉戰客房,大夫給易北清洗傷口,上藥裹傷。周煄全程微笑觀看,連連勸慰,並留易北在此養傷。
「國公爺好意本不該辭,只是怕家中老妻幼子擔憂,末將且回,改日再來拜訪。」易北現在連幼女可憐之類的話都不敢說,生怕又觸怒了周煄。
「易帥不要如此客氣,日後需要你我配合的地方還很多,您如此客氣倒讓我汗顏了。」周煄真誠笑道。
「是。那某這個粗人就放肆了。」易北豪爽接口道。
「這樣才好。易帥身上有傷,我也不多留您了,待您傷好,再上門探望。」周煄順他的意,麻溜放行。
易忠又扶了易北回去,全程充當拐棍的角色,半個字沒說。
大夫是周煄從京中帶出來的,易北一走就實話實說了:「易帥的傷口確實是軍棍打的,都是皮肉傷,武將身體好,用的藥也好,三五日就能結痂,快則十日慢則半月,一定恢復如初,不留疤痕。」
「什麼好藥居然能不留疤痕,那麼大一塊血肉模糊的,宮中秘方就是好……」徐岩驚奇道。
「二表哥,你這抓重點的本事真是出深入化啊!」周煄感嘆道。
「重點是什麼,易帥易大將軍耍苦肉計了?」徐岩無辜的問道。
「計不計的有什麼關係,只要他肯擺一個態度,剩下的都是我的事。」周煄計較的不是這個,一見面看著那血不要錢的淌周煄就知道有異,大夫一上手就看出來了直給自己使眼色,周煄沒有當場揭穿易北,就是接受了他的服軟。他們日後時要在軍政上配合的,現在鬧僵了對誰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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