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可忌諱的,趁著我現在腦子還清明,不是有個詞叫老糊塗嗎?等日後我說不定就詞不達意,說不出口了。」太上皇調笑道,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日後。
「父皇……」周昭和周昉含淚喚道,不知該說什麼。
「行了,說了半天話,我也累了,給我杯蜜水甜甜嘴,我要睡了。」太上皇笑道。
周昭過去拿水,背對著不著痕跡擦去眼淚。服侍太上皇歇下之後兩兄弟不放心,還是請御醫過來,趁著太上皇熟睡,偷偷給他診脈。太上皇剛剛的話太不吉利了,兩兄弟都提著一顆心。
「兩位殿下放心,上皇無礙。心緒平和,十分放鬆,這只是熟睡了。」
「老大人總算不生我的氣了。」周昉苦笑道。老御醫也是從小照料他長大的,自從他叛出家門,就只喚他「大人」「閣下」,什麼時候聽過「殿下」的稱呼。
「殿下不是自己不要的嗎?」老御醫傲嬌道,背了藥箱快步出去了。也不想想這些年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多麼思念這個兒子,卻無法叫他回來。實在想的狠了,就舉辦宴會,反正作為新黨首領,他是一定要參加的。可參加一次又傷心一次,這再不是他們的二皇子殿下,而是站在對立面的政敵。
忙了一天一夜,驟然放鬆心緒,兩兄弟都累得很。
「累了一天,哥收留我吧。」周昉死皮賴臉道。
「回你的景陽宮去~」
「景陽宮還給我留著呢?」周昉驚喜道。
「又來作怪,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即便他離家多年,他的宮殿一直保持和他在一樣,每天派人清掃,從未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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