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根不考慮,「我不想欺騙他,我也相信他會理解我。」
靳承川的心臟,像被一柄錐子,狠狠扎了一下,痛不欲生。
他猩紅著眼,憋著火命令:「等會我有事問他,你還不是靳家人,安分待著,不許插話。」
虞柔當然清楚自己沒有資格插手他們兄弟倆的話題,點頭。
叩叩——
靳玉執已經走到豪車旁,指關節輕敲車窗。
車窗緩緩搖下,只降了一半,地庫光線昏暗,襯得靳承川那張臉陰沉沉的,全是冷霾。
靳承川的側臉完全擋住了虞柔,窄小的車窗縫裡,靳玉執只看見了他,有些狐疑地笑了笑,「老遠就看到林宇站在外頭,三哥是身體不適來就醫嗎?」
靳承川側目,鳳眸陰鷙地盯著他,嗓音低沉,一語驚人。
「虞柔現在在我車上。」
第133章 靳爺在哭,情緒失守
靳玉執溫潤斯文的臉龐,僵了僵,隨即溫和一笑,「虞柔都去世了,怎麼可能在三哥車上,三哥又跟我說笑。」
靳承川徹底搖下車窗,讓靳玉執能看到虞柔的臉,陰惻惻道:「她已經親口承認,裴吉南初就是虞柔,你還要裝模作樣到什麼時候。」
靳玉執的視線移到虞柔臉上,虞柔面色焦灼,想解釋,被靳承川掐了下緊攥的手腕,只能悻悻閉嘴。
靳玉執認命似的垂下頭,嘆息,「對不起,是我隱瞞三哥,我接受三哥任何懲罰。」
提起懲罰,虞柔想起靳玉執的膝蓋傷還沒完全好,慌忙插話:「不關阿執的事,是我讓他不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想認你,你不要再傷害他。」
她對靳玉執的維護,使他們像一對苦命鴛鴦,而靳承川像個惡人。
靳承川回頭,眯了眯冷眸瞪她,壓著火,「如果你不想激怒我,就閉嘴。」
虞柔埋下頭,不再言語。
靳承川重新看向靳玉執,冷聲質問:「虞柔當初的死,究竟怎麼回事,你若敢有半點隱瞞,回去上家法。」
靳玉執規規矩矩站在車旁,平靜的開始交代:「當年,羊水栓塞是假,大出血是真……」
在聽到他聯合裴吉文森特,將產後虛弱昏迷的虞柔悄悄送去邊境,靳承川冷眸泄出寒意。
「埋在虞柔墓碑下的骨灰,是誰的?」
靳玉執:「只是普通的白灰,有些相似。」
「你醫術超群,既然能救虞柔,是不是也能救下我跟她的那個孩子?孩子在哪裡?」
提及那個夭折的小寶寶,虞柔美眸有了光澤,期待地看向靳玉執。
靳玉執垂著頭,面帶惋惜,「我只救了虞柔,那個孩子在我趕到前已經宣布窒息死亡,由澤少簽字交給醫院處理遺體,抱歉,我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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