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川冷眸微眯,矜貴皮鞋抬起,一腳踹爛了書房的門。
嘭地一聲巨響,門打開,書房裡的動靜應聲而停。
靳儲緒握著皮帶金屬扣,強悍有力的胳膊還高舉著。
靳玉執側躺在地,蜷縮在桌角,臉色蒼白渾身抽顫,手腳是被綁著的,嘴裡也塞了一件捲成團的襯衫,額角、嘴角、頸側……身上好幾處透著血跡,看上去悽慘得很。
靳承川手揣褲兜,面無表情的走進書房。
靳儲緒收斂滿身暴戾,冷冷瞪他:「靳承川,你又想插手我教訓兒子?」
他抬手看了看腕錶,半帶調侃道:「現在九點半,二叔起床的火氣這麼大,打了靳玉執將近一個半小時,體力上吃得消?」
靳儲緒低喘著,明顯是發泄累了的,但怒火還沒消下去。
靳承川繼續:「不管怎麼說,二叔要教訓不聽話的兒子無可厚非,但也不該是這種打法。」
靳儲緒怒瞪他:「你雖然是掌權人,但也是小輩,我想如何教訓兒子,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他好整以暇的挑眉:「行,那二叔繼續把他往死里打,最好真的打死他,那下次二叔就不是進看守所,而是直接進監獄。」
第278章 靳爺:大不了再追一次阿柔
家暴致死,那是犯法的。
靳儲緒冷冷盯他,不說話了。
他嗤笑著和稀泥:「行了二叔,打幾下出出氣就夠了,父子之間哪有這麼苦大仇深,將來你那8%的財團股份,我會幫你拿回來。」
提起股份,靳儲緒的理智終於被喚回來。
他取來紙巾擦了擦皮帶上的血跡,將皮帶重新系回自己腰間。
「看在掌權人的面子上,今天先放過你。」
說完,他朝地上的靳玉執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等靳儲緒走了,靳承川才緩緩蹲身,替靳玉執摘了嘴裡的襯衫。
靳玉執撲在地上咳,袖口下手臂上全是青紫,渾身疼得不停嘶氣。
靳承川眼神淡漠,指腹替他擦了擦頸側傷痕的血跡,「你把二叔整到看守所去待了一陣,這頓打是躲不過去的,還不如早點挨了,不用提心弔膽,心裡還痛快些。」
靳玉執往後縮了縮,不看靳承川,語氣吃力又憋悶:「拜三哥所賜,確實沒逃掉。」
醫院一次,昨晚一次,今早又是一次,委實折磨。
靳承川替他解開束縛,冷冰冰道:「不過是幾頓打,比我在非酋聯合國那三個月輕鬆多了,我對你已經夠仁慈,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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