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婢女,自己兒子房裡塞不去,還給大房的老二那邊塞。
第78章
綠椒肩上衣衫不整, 而二公子謝宜還在鳴鶴院的床上醉臥著。
湯氏想想就後怕,這若是晚到一會兒不定發生什麼。
以謝侯府的聲望聘安國公府之女,多麼好的一樁婚事, 這當口出了岔子,之後還怎麼做親家, 該成冤家了!
湯氏瞪了一眼,涼薄道:「弟妹你看看這事情弄的, 誰不知綠椒是你身邊最得臉的丫頭,時不時就往你茗羨院裡傳話, 如何突然往大房這邊跑?我們謝府名門世族, 家規嚴謹,老二能娶安國公府嫡女,是他的卓優與造化。若在婚前整出塞婢妾的醜事兒來, 別提親家之間生嫌了, 連帶謝府名聲都受影響。弟妹此舉真是不堪也, 母親你且來評評理。」
羅鴻爍剔著茶碗,臉色委實陰沉,對祁氏道:「二房家的, 你先說說怎麼回事?」
魏妝坐在旁側心裡提了個醒, 她重生回來後,起先並沒打算在謝侯府常久, 平素忙活自己的事兒,又覺得綠椒與祁氏之間尚有可拿捏之處, 暫時便沒去處理這惡婢。
沒想到呀, 機會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據謝敬彥所述, 拷問綠椒時交代說,她常偷看俗本褻畫, 早早就思謀著爬幾位公子爺的床榻。因了大房那邊少夫人各個看得緊,遂便只得鎖定了前世過於輕信的魏妝,偏卻三公子清修內審,冷若冰霜。後來年歲漸長,綠椒漸覺無望,更有曾和男僕私通過。
今世竟然急不可耐,趕在這當口去招惹二公子,卻是咎由自取了。
魏妝深諳祁氏這個婆婆,平素貪懶享受,嘴閒八卦,害人的心卻是沒有。但面對湯氏的渾身心眼子,祁氏通常開口說個什麼,都是在自己給自己掘坑。
她便暗暗先在心中醞釀了一番話術。
祁氏坐在上側,整個兒也是滿心無語啊。
綠椒這婢子慣會嘴甜來事,在祁氏身邊很得看重。先前三郎敬彥動不動待在琴房,祁氏原本擔憂他是否與那琴師有些什麼癖好,想給他塞一個通房的丫頭。思及綠椒能哄人且勤快,便是日後收了做妾,自己也能用得上。
再則,派去魏妝身邊也好盯著些,當個傳話筒。結果沒想到,竟就忽然闖禍了,沒伺候三郎幾天,敢跑去撩撥二郎謝宜!
這吃裡扒外的賤婢,祁氏也留不得,便凶著道:「好個下-賤的小婢子,我讓你伺候的是三郎與三少夫人,你卻跑鳴鶴院裡去,給我惹來這說不清的誤會!大嫂先別忙著給我潑贓,聽嫂嫂這樣說,倒好像是我主使的了。我把綠椒派去妝兒的傾煙苑後,就沒再管過,這治下不嚴的責任恕我當不起,我絲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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