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渡瞭然:「確實。」
望鵲樓在望都西城,最繁華昌榮的地帶,最廣闊的占地。
卻奢侈地鬧中取靜。處處典雅布局。
以大齊國土為原型布局,既有小橋流水,亦有沙漠戈壁,分為九個區域院落。
今日如舒公在碧水苑,東南向,蕭閣老的設宴則在正西,兩個區域剛好緊鄰。
宣榕隨容渡抵達時,此處已有重兵把守。
容松少爺脾氣,平時在監律司當差能混則混,不能混就半路偷懶耍滑溜走。
衙門里呆了大半年,露面極少,同僚經常把他和他哥混為一人。此時見到宣榕,也沒太多人大驚小怪,只點頭打招呼:「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了,小容大人居然沒去喝酒?」
宣榕微笑。
容渡替弟弟抹了把汗:「他也不是經常開溜。有要事還是拎得清的。」
宣榕不置可否,卻忽然聽到不遠處整齊劃一的拉弓聲,側頭問道:「弓箭手怎麼都來了?太子殿下叫的?」
「不知道,在場要官不少,誰都能一嗓子吼來御林軍。」
宣榕又問:「怎麼,有很了不得的人物麼?」
那位同僚道:「也不是,一連抓了四五個嫌犯,大夥都老實任扣。唯有那位北疆的小王子拒不受捕。殿下暴怒,再僵持下去,只怕真得下令放箭了。」
宣榕遲疑道:「這幾個嫌犯,都是如舒公死前去過附近的嗎?」
「不過。」同僚頷首,「可他們都沒利器在身,唯有那位小王子有。你看這事鬧的……」
宣榕:「…………」
她頭疼,跟在容渡身後,隨著其餘監律司的要員,快步走進久輝閣。
久輝閣仿南陵水色,奇石高峻,濕地浮鶴。只是那幾隻雪白的鶴,也被晚間異動嚇得斂翅收聲,棲息在濕地中央水居,不敢露頭。
而濕地臨水處,七層閣樓鈴鐺掛角,飛檐若鉤,雕繪精緻。在燈火掩映下,輝煌若晝。
照得閣樓高台處,少年那雙異瞳璀璨,容貌妖冶,漫天星河在上,他一人與千人對峙,神色卻堪稱淡漠冷靜。仿佛真像傳聞里會帶來災難和不詳的殺星。
謝旻在下負手而立,身後,弓箭手林立,厲聲道:「你給孤下來!」
宣榕剛納悶,人不下來,你們怎麼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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