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說:「等我們回去,我和你講一個故事。」
薄執言沒有回應只是將人攏向自己。
心頭終於鬆了一口氣,幾天前的全身檢查中,看似不起眼的心理檢測其實才是重中之重。
只有在忙碌混亂的檢查中,江嶼眠才會鬆懈警惕性被心理醫生窺探到他真正的內心世界。
他現在願意剖析自己內心給自己就說明情況在緩和,但今天江唯的出現,某些塵封的記憶又要來擾亂他了。
對於他想要進入娛樂圈拍戲這件事,他需要斟酌才能替他決定。
戲入人生,有些戲一旦拍攝就走不出來了。
……
薄家老宅駐紮在淮市郊外的一片山的半山腰,復古樣式的亭台樓閣全是薄關山老爺子在七十年代參與指揮戰爭後國家送給他的,一磚一瓦都是他的血換來,老爺子中年的時候鐵血手腕,活了一輩子,大兒子參軍,二兒子和三兒子經營家族企業。
老爺子自大兒子薄時安死在車禍後,人都老了十幾歲,是薄執言讓他重新有了活力,所以薄執言的一切都是老爺子親手扶持起來。
走進議事廳,薄關山坐在主位,二兒子薄建民和三兒子薄長安連帶著他們的妻子坐在左手一側,像是薄易這樣的小輩只能坐在尾端。
右側主位留有兩個空席位,一旁是薄執言母親夏錦繡。
在場的人都不是善茬,維科集團利益分配權都在老爺子手裡,他一發話,所有人無論有多要緊的事情都會趕來。
薄老爺子對著門口的薄執言和江嶼眠說,「來了啊..」
「爺爺。母親。」
薄執言牽著江嶼眠的手走過去。
江嶼眠在公館見過老爺子來看薄執言,老頭子氣性大的很,他禮貌道,「爺爺,母親,晚上好。」
薄二爺笑的跟個狐狸一樣,明知故問,「執言這位是..」
薄執言帶人坐到老爺子身邊,沒回他,也不需要回,在薄家,除了老爺子,發話權最大的就是薄執言,在他進入公司的十年,集團有三分之二的江山都是他打下來的。
薄二爺略顯尷尬的收回目光。
薄老爺子站起身,拄著權杖,俯視著議事桌上的家族成員,「既然主角到場了,我有一件事情宣布。」
「執言身邊的人——江嶼眠,我的孫媳婦兒,以後我在維科集團剩餘的10%的股份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