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眠渾身都就像是螞蟻咬一樣,通紅的肌膚熟透了,漂亮極了,胯骨被掌控著,他也無力掙扎,最終只能可憐巴巴的說;「先生...」
薄執言得逞笑著,摩擦著他殷紅的眼尾:「嫌我老了?」
他哪裡敢啊!
薄執言語調緩緩慢慢的,他是最會游哄人類的巫師,讓江嶼眠的思維進入欲望的旋渦,「繼續說,為什麼後來沒有拉琴了。」
炙熱的體溫重新灼燒著他,江嶼眠眼神迷離,「因為我和江唯一起出了車禍...」
……
……
「哥,今天是最後一場演奏會了,收尾曲你來吧。」江唯下台後把手中的小提琴遞給他,「你也是這場音樂會的主人。」
台下觀眾熱烈,紅色的幕布後所有人都在期待這一場巡迴演出的結束曲目,媒體的閃光燈對準了舞台中央,只差主角站在聚光燈下,江唯已經拉了五首,最後一首他和江唯一起創作的《死蝶》才是真正屬於他的。
這樣的高亢的舞台氣氛江嶼眠怎麼可能不心動。
理智同樣伴隨江嶼眠,他這樣做就和江平津說的一樣,他在替代江唯,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卑劣,奪走了江唯的人生。
「我的音樂技巧沒有達到你的高度,這是屬於你的榮耀。」
江唯可能也沒有想到江嶼眠如此無私,覺得他單純又可笑,面上卻維持虛偽的笑容和真摯,他抱著江嶼眠的臂膀。
「哥,這一切都該屬於你,沒有你我的音樂會也開不下去,你的音樂天賦比我高...你就當這是你的起點,未來會有更大的音樂廳等著你,到時候我們一起拉響雙人協奏曲。」
「今天爸媽哥哥還有他的朋友也來了,他們會想看到完美的一曲的。」
這句話只有『朋友』才是關鍵,江唯貫會洞察人心,他怎麼看不出江嶼眠對待薄執言時拉琴的不同,外行人聽不出,他可是聽得明明白白。
愛戀。
這種東西他的玩具不該有的。
他的玩具應該只屬於他。完完全全屬於他。
江嶼眠是海上的鷗鳥還是籠子裡的羽雀都由不得他自己決定。
讓江嶼眠心動的點確實是江遠舟的朋友,他不在意台上的耀眼,他只喜歡拉琴的時候那人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他的靈魂,而不是江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