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經天立刻想了起來,很是肯定,他戲謔地看著她,「記這麼清楚。」
或許她永遠不想他知道,那天他簡簡單單地敲了敲她的肩頭,這樣微妙的親昵與他的冷烏木香一同撲向她時所帶給她的震撼。她裝得輕飄飄地:「那天是蠻清楚的哦,我回辦公室佳音說我怎麼看起來這麼含情脈脈。」
經天眉頭一皺,看起來好懊悔:「什麼啊,我怎麼都沒看見。」
「你平時從我的眼神中看不出來嗎?」
「有時候覺得,有時候又不確定,」他又有些委屈了,「所以我也覺得……你很會藏。」
她冷笑道:「呵,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我錯了。」
鄭予妮撲哧一笑,這句話好像被他說得順嘴了,今天晚上當成口頭禪似的說了多次。她接著說:「剛說哪了……哦,就那個時候唄,不理你一段時間吧,然後我們就突然一起值班了,然後這個人值班那天就開始騷,拿手碰我的嘴,美其名曰聞香水。」
「哈哈哈哈哈……」經天很樂於承認,「確實是故意的,好像確實是因為你不理我很久了,我就想激進一點。」
「策略得當啊經處,」她趴在他胸膛上,用指尖輕點他的嘴唇,「你成功了啊,我當時想了很久,你還是有待考察,通不通過到時候再說嘛,所以……就叫你過來幫我擦畫咯。」
她這一言讓經天發現了天大的盲點,變得十分理直氣壯:「哦,你考察我那麼久,那時候才……七八月份吧我記得很熱,現在都快四月份了,是不是已經考察十個月了?我跟那個物理都沒有十個月!」
「哈哈哈哈哈……」鄭予妮永遠會為他的詭辯好笑,他每次為自己辯解起來總像個加特林,又像是嘰嘰喳喳的麻雀,語速又快又急,簡直是在一本正經地搞笑。但她突然意識到哪不對勁:「……怎麼就沒有十個月了?」
經天加特林般的嘴又開始了:「那你說要考察,我不得嚴格計算時間?我是不是跟你說第一次月考開始?我說錯了,月考是剛認識,差不多兩個月在一起吧,那到寒假都沒有十個月!」
「哦。」
她故意不當回事,他要質問一下了:「所以是不是可以給我考核結果了?」
他看起來真的很急。明確這一點之後,鄭予妮決定認真告訴他:「經天,我不是保守,也不是不接受婚前性行為,但我需要確定你足夠愛我。我跟我前任在一起一年多都沒有,雖然有一半時間異地,但說真的在他出國之前我就感覺不好了,最後也證明了我是對的。」
「哦。」輪到經天沉默了。這句話重點太多,他需要消化一下——好吧,他根本不需要消化,他很清楚自己只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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