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占有欲在作祟。
威脅還在眼前,白初晨不得不敷衍應對:「您說得對,我該事先找您商議。」
此間情形,她什麼話都可以說,什麼軟都願意服,只要這場身下浩劫能早些渡過。
沈鬱澤終於滿意,停止深究此事,他專心致志將人重新撐滿,罅隙不留。
看著白初晨眉頭緊擰在一起的表情,沈鬱澤咬著怪異的音調,撳住她下頜,厲聲發問:「說,我是誰?」
白初晨喃喃:「先生。」
沈鬱澤明顯不滿,底下有無數懲罰她的辦法,挺一挺,磨一磨,都足夠叫她萬劫不復。
白初晨眼神縹縹緲緲,眼尾更發了紅,她忍著煎熬,咬唇重新回答:「沈鬱澤。」
「再叫一遍。」
「沈鬱澤……」
沈鬱澤加重強調過後,他雙臂撐在白初晨腦袋兩側,身體懸空將她牢牢籠罩身下。
但他並不就此作罷,繼續啟齒為難:「看清楚,現在是誰在上你。」
白初晨瞠目,面對先生的有意刁難,根本毫無對抗的辦法。
沈鬱澤輕力怕了拍她的臉頰,催促開口:「說話。」
白初晨只好硬著頭皮,破罐子破摔:「是您,是先生,是……沈鬱澤。」
聞言,沈鬱澤嗤出聲意味深長的哂笑,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他歪了歪頭,咬著輕浮的語調,惡劣啟齒:「那,被先生上的感覺爽不爽?」
他一句一句突破著白初晨的心理防線,很快,一股巨大的恥辱感將白初晨自尊心裹挾。
她不明白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從他剛剛進門開始,一切都那麼不對勁。
只是為了她私聯中介的事嗎?
白初晨想不通,明明是他即將要與聯姻對象見面,在此之前,兩人勢必要斷得乾淨,這該是兩人的共識,她只是沒有與他具體協商便率先有了行動,何至於被遷怒至此……
沉沉浮浮間,白初晨眼尾洇出淚珠,委屈感瞬間洶湧。
釋過三次,沈鬱澤重新埋入密道,舒爽感無以復加,他動情地吻了吻白初晨耳後的皙嫩肌膚,引起她一陣猝不及防的顫慄癢意。
重新再開口時,他面上終於有些饜足後的細微柔情。
「我後天要去英國出差,歸期不定,走前的最後一晚,我想你好好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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